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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思考着,那块土突然一动,一个身影窜了出来,黑溜溜的小眼睛被手电的强光一刺又立马缩了回去。
好家伙,果然是黄鼠狼。
我立马解下背包拿出洛阳铲接上,对着刚才黑影闪过的地方就下了铲子。
看到我这边都开挖了,胖子有些绷不住,赶紧凑了过来:“天真,你不会是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找什么机关了,直接挖出去吧。”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头也没抬地回答他:“这底下有黄鼠狼,说不定和机关有关。”
“不会吧,黄皮子?这地儿不是叫什么柳木獐吗?要说有动物也应该是獐子啊,黄鼠狼跑这儿凑什么热闹啊。”
“柳土獐哎大哥,这一会儿功夫名字都给人改了,怪不得人家要收拾你,不让你找着机关呢。”
“你这个挖法猴年马月才能挖着啊,得得得,胖爷我也来搭把手。”
胖子也组装好洛阳铲,在我旁边的地面上开始挖起来。
挖了一会儿墙角已经挖出了一个一米见深的坑,土里依旧弥漫着骚味,但丝毫没有黄鼠狼的踪迹。
“奇了怪了。”
胖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下铲。
我感觉有些不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突然想到这半天闷油瓶连个响动都没有,也不跟着我们俩过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回过身去,发现闷油瓶蹲在另一个墙角,用他的发丘二指在地上摸索着。
我凑到他身边:“发现什么了吗?”
闷油瓶摇摇头,又点点头:“有黄鼠狼,一闪就不见了。”
闷油瓶这边也发生了相同的情况,难道这整个墓室都被黄鼠狼霸占了?等会儿该不会有一群黄鼠狼出来告诉我们这棵柳树已经被它们承包了吧。
在地面上探寻无果,闷油瓶又去另外一边的墙上摸索,不一会儿工夫他就寻到了一个点,用力向下一按,墙上一扇一米见方的门应声打开,里面有一具人蜕。
胖子闻声赶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说:“你们找到那人的蜕皮室了?”
我没好气地说:“什么蜕皮室,这巴掌大小顶多算个蜕皮舱。”
说着我用洛阳铲把那具人蜕挑出来,在地上展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可寻。
还没看出什么所以然,闷油瓶突然一手举刀一手拉住了我,我正想问他这是抽了什么风,一抬头看到一只黄鼠狼站在我们对面。
这只黄鼠狼毛色油亮,眼神犀利,比一般的黄鼠狼体型要大很多,有一米多长,或者说有一米多高,因为它此时两脚着地,像人一样直立着。
想到黄皮子能迷惑人心、扰乱心智的传说,我心里一急,对胖子和闷油瓶说:“别看它的眼睛,别着了道。”
我不认为是自己眼花了,因为我实实在在看到面前的黄鼠狼在听了我这句话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甚至还故作无辜地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
闷油瓶仍然一脸严肃,一手死死地拉着我,另一手持刀护在身前。
我感觉胖子好像有点异常,这么安静不像是他的风格,我扭头去看他,发现胖子表情呆滞,两眼直直地盯着这只黄鼠狼。
而黄鼠狼也看向胖子,又摇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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