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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望舒的目光落在面前残局,略加沉思,俯身掂起一枚黑子,斟酌着落下。
“陛下的意思是,若是臣输了此局,之前的所有事,便一笔勾销了?”
“所有事,一笔勾销。”
洛信原执起白子,随意落于一处,“做错了事先罚。
等罚完之后,再论功行赏,赏你千里奔波,回京救驾之功。”
“……白子落错地了。
陛下这般随意乱下,臣岂不是输不了。”
“能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漂漂亮亮地输一局棋,是你的事。
至于白子落在哪里,是朕的事。”
半个时辰倏忽而过。
梅望舒端端正正,指向棋盘角落,“陛下落子于此处,便赢了。”
洛信原的心神从天边拉回来,定睛去看棋盘,赢得漂漂亮亮。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成这样。
他掂起一枚白字,随意落在别处,填死了自己一个活眼。
“……”
梅望舒哑然,默默收回手。
对着眼前乱七八糟的棋局走向,声音里带了细微无奈,“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洛信原笑睨她一眼,声音不自觉地温和下去。
“罢了,不管谁输谁赢,总算了结了这盘残局。
朕这边一言九鼎,之前的所有事一笔勾销,不再追究。”
他起身拉开紧闭的雕花木门,猛烈的山风呼啦啦涌进了西阁。
几步走到户外的悬空步廊处,撑着朱漆栏杆,低头往下俯视了片刻。
“说起来,你我很久没有同来西阁了。”
梅望舒转头四顾,目光带了怀念之意。
“是啊,许多年了。
这里的陈设倒是没怎么变动过。”
“朕特意吩咐的。
西阁什么东西坏了,便做个一模一样的替换起来。”
呼啸山风吹动宽大厚重的行龙袍袖,洛信原的声音里带了感慨,
“这次病了一场,过去的旧事,却记得越发清晰。
记得十三四岁时,朕曾几次暴起伤人,有一次甚至咬伤了母后。
她大怒之下,便下懿旨将我关在西阁思过。”
他笑了笑,“那天夜里,齐正衡引开了西阁看守的禁卫,你便拎着提盒,趁夜上西阁看望朕。”
梅望舒记忆犹新。
“臣记得,那晚刚登上西阁,迎面看见陛下坐在栏杆上,双腿悬空,袍子在风里吹得鼓起,看起来随时会掉下去。
当时把臣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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