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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边有好玩的,怎么不叫我。
梅舍人会剪窗花?我也要剪春字和福字,你教我。”
贺县主嘴里说着,已经拿起桌上的剪刀和红纸。
旁边跟随着的嬷嬷们赶紧冲过来夺剪刀,“哎哟,小祖宗,窗花这种不入流的玩意儿叫太监们剪去,仔细伤了手。”
几个嬷嬷合力夺下了剪刀,这才想起来隔着镂空隔断往内殿里万福行礼,“奴婢等见过陛下。”
洛璳坐在内殿里不吭声。
黑黝黝的眸子透过镂空隔断,漠然盯着外面穿着一身喜庆颜色、处处打扮得讨喜的母家表妹,神色间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厌恶。
外面几个嬷嬷敷衍地行礼完毕,自顾自起身,嘴里哄劝着大发脾气的贺县主出去玩儿。
贺县主死活不肯。
抓着梅望舒的袖子,一定要梅舍人陪她出去玩儿,她才肯出去。
原本庄严沉静的紫宸殿,回响起女孩儿尖利响亮的吵闹声,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梅望舒放下手里剪到一半的福字,回头瞥了眼神色晦暗的少年皇帝。
“外头下了好大的雪。”
她站起身,好言好语地哄劝年方九岁的刁蛮小女孩儿,“下官陪县主出去堆个雪人,县主就回去慈宁宫好不好。”
几个嬷嬷也连忙哄个不停。
好说歹说,终于哄得大发脾气的小县主转怒为喜,自己欢快地跑出了殿外,边跑边招手,“梅舍人,这边雪多,来这边堆雪人!”
天上落下的鹅毛大雪整夜未停,紫宸殿外的大片庭院笼罩在洁净素白中。
女孩儿的嗓音天生尖细,隔着一道透明琉璃窗,清晰地传进殿室里。
“梅舍人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来玩雪的。”
“外头下了那么大的雪,你怎么还能闷坐在屋里说话。
跟六表哥那种沉闷性子的人待久了,难不成连你也变得憋闷了?快过来,跟我堆个大雪人!”
梅望舒微微皱了眉。
“县主过年也快十岁的人了。
不能一直倚仗着年纪小,便毫无顾忌地说话。”
她堆着雪人的脑袋,劝诫道,“‘君臣有别’这四个字,县主难道书里没读过?”
贺县主吐了吐舌头,“六表哥本来就是性子闷嘛,见面只拿眼睛盯着人看,半天不说话。
再说了,原话可不是我说的。
我听姑母也这么说。”
梅望舒又细微地皱了下眉,拍去手上的碎雪,“雪人堆好了。
县主请回。”
贺县主一愣,指着面前还没有她高的小雪堆,“这么小个雪人也算堆好了?”
“堆好了。”
梅望舒冷淡地道。
贺县主楞在原地,还没想好该不该发脾气,旁边几个嬷嬷趁机过来,连哄带拉地把人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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