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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开他箍住我脖子的小胳膊:“第一,不准叫我大嫂!
第二,我们只是两天没有见面。”
坎坎坐到我对面,双手托腮,眨巴着麋鹿似的大眼睛:“第一,你和大哥已经缔结了永恒恋人,我不叫你大嫂叫你什么?第二,四哥说过一句话,亲密朋友间一天不见就会像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
我和你都已经两天没见面了,起码算是……”
他偏着脑袋想了想,“起码也是好几十年没见了。”
我严重怀疑他的数学是守门大爷教的:“你一见面就叫我大嫂,这称呼严重有损我纯爷们的形象。”
坎坎根本不顾我的抗议,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凑近我小声问道:“这次你总算试过了吧,我大哥是不是很强?”
我想起这两天两夜的疯狂,吞了吞唾沫,慎重无比地点了点头。
坎坎捏紧小拳头兴奋地锤了一下桌子。
我果汁差点都喷了出来,只见他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这么说你上一次骗了我。”
我心虚地向后退了退,坎坎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那么为了弥补对我的愧疚,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们到底换了多少种体位啊?”
“谁教你的这些!”
我把手贴他脸上,朝后推了推,“少儿不宜。”
坎坎拍桌子抗议:“我已经很老了,比你大了不知道几千岁。”
我想了想,应该不止几千岁,低头心虚地抿了一口果汁。
坎坎抽走我的吸管:“普瑞尔,如果你不说,我跟你断交!”
我双手合十朝他拜了拜:“好吧,好吧,我说——”
望着天挣扎了一会儿,我朝四周又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别人后才伏在他耳边:“※☆△※▲→↓〓¤℃‰€◆‰〓※#@……”
“难道没有骑乘式?”
坎坎大呼一声,我吓得跳起来捂紧他的嘴巴。
他的嘴唇贴着我的手心一动一动,发出的声音极其怪异,“以泼时催诶及省时。”
我疑惑地松开他:“你在说什么?”
他扶着胸口深喘了一口气,满脸无语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但是这句话却让我额头滑下三道黑线,恨不得立即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他说的是:“你不是最爱骑乘式?”
我:……艹
…………
…………
之后的几天,结缔仪式彻底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开海音斯。
因为要处理一些善后工作,我们和四位主祭司只能最后离开。
可惜亚特拉斯每天一大早就要去处理政务,我也被损友坎坎拉着逛东逛西,往往晚上亚特拉斯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撑不住睡着了,和他独处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酷暑终于过去,秋意渐浓。
当海音斯城中的风信子花开始凋零的时候,我们也准备启程回波塞多尼亚。
亚特拉斯并没有乘坐他的专属独角兽马车,而是和我挤在一辆不起眼的破马车里,离开了大部队。
我扶着快要被颠散架的腰,第N次为这种脱离群众的愚蠢行为追悔莫及。
亚特拉斯凑过来,把一个软垫塞在我腰后:“一般人很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赶忙打住他往下说,尴尬地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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