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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秦朗去卫生间,没想到随后赵鹏就跟进来了。
“你啊,装什么清高啊?现在的你跟我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跟你说,秦朗,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知道不?”
赵鹏冷笑道。
秦朗眉头一皱,语气中蕴含着一丝怒意:“你时刻不忘故意贬低我,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么?”
“哼,过分又怎样?我就是讨厌你,现在你混得比我差多了,我当然要落井下石了。
你不觉得我高高在上地看你的笑话,是很爽的事情么?”
赵鹏压低声音,喉咙中冒出了得意的笑声。
“白痴。”
秦朗评价了一句,放完水离开了卫生间。
既然赵鹏丝毫不顾同学情谊,那他也不会拿赵鹏当高中同学,用不着讲什么客气了。
赵鹏被“白痴”
二字弄得脸色铁青,对着秦朗离开的方向阴阴地说道:“秦朗,你不过是个苦逼的底层打工仔,居然妄想和我对着干,哼,今天的聚会,我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
大概二十分钟后,外市的同学陆陆续续地到来,赵鹏在所有同学之中,是仕途最为顺利的,因此比较醒目,赵鹏自己也很骚包,不断吹嘘着自己在机关的一些经历。
当然,每每有机会可以贬低秦朗的时候,赵鹏也不忘对秦朗含沙射影,在聚会同学的面前,将秦朗形容为了工资极低、随时面临失业的苦逼底层劳动者。
秦朗看着赵鹏像小丑一样在上蹿下跳,心中冷笑不已。
他都懒得当面反驳赵鹏了,毕竟等聚会结束后,他打算邀请其他同学去“康乐”
养生会所做一次免费的针灸,到时足够将赵鹏的脸打肿。
离开饭还有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大家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秦朗和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在斗地主,玩了一会后,秦朗的手机响了,因为房间内比较热闹,所以秦朗便走出了嘈杂的房间,到外面走廊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房东打来的,社区要登记居民的一些信息,房东便打电话向他询问。
结束了通话后,秦朗又走进了包厢中。
秦朗并没有注意到,从一楼上来、要去这家酒店董事长办公室的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的侧脸后,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是秦朗?”
这个男人疑惑了一下,随即朝旁边一个打扮普通的女人说道:“老婆,你先去找儿子,我有点事,待会儿上去。”
……
秦朗回到了包厢中后,正好又听见赵鹏在跟人谈着装品位的话题,赵鹏的意思是,什么身份的人就该穿什么样的衣服,然后接着举个例子,说例如像锅炉工啊水电工啊针灸师啥的,这类以体力劳动谋生活的人,身上根本就不具备上层精英的因子,因此如果穿西装皮鞋,反倒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是在装。
恰好秦朗路过,听赵鹏说话的人,自然明白赵鹏是在暗讽秦朗,纷纷有些不好意思,唯独只有赵鹏,却满不在乎地看着秦朗嘲笑道:“秦朗,你身上这套西服,少说也得两千块,不会是从西装店租的吧?”
“我买的。”
秦朗平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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