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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般平静。”
许瑾瑜故作羞恼的瞪了许徵一眼。
惹来许徵一阵朗笑。
许徵笑起来干净明朗,十分好看。
略有些暗淡的船舱,也因为他的笑容变得明亮。
邹氏也随之笑了起来。
许瑾瑜近乎贪婪的看着母亲和兄长的笑颜,心中暗暗立誓。
今生谁也休想再伤害她和她的亲人。
......
官船在码头缓缓停下。
汴河贯通汴梁城内外,载货载人的船只来往频繁,大小码头有十几个。
这一处码头是其中最大的一个。
停靠的船只中不乏奢华精致的官船。
邹氏母子三人所坐的官船也算华丽,在其中却不惹眼。
李妈妈匆匆的出了船舱,很快便扬着笑脸回来了:“太太,威宁侯府的人已经在码头候着了。”
李妈妈和邹氏年龄相容,皮肤微黑相貌平平。
她是邹氏当年的陪嫁丫鬟,一直没嫁人,是邹氏最亲信的心腹。
邹氏嗯了一声:“先打发人将行李都搬到马车上。”
李妈妈应了一声,领着仆佣将船舱里的行李一一搬到马车上。
邹氏举家前来京城,带的行李自然不会少。
大小箱笼数十个,许徵带的书籍诗册笔墨就放了整整四箱。
好在威宁侯府派了四辆马车来。
一个年约三十岁穿着银红袄裙的妇人走进船舱,冲着邹氏行礼问安:“奴婢是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太太叫奴婢一声何妈妈就行了。
夫人一直惦记着太太,连着半个月打发人在码头候着,今日总算接到太太了。”
这个何妈妈容貌寻常,却能言善道口齿利索。
到底是久居京城侯府,连一个管事妈妈都有这样的气度。
何妈妈又笑着给许徵许瑾瑜兄妹两个行了礼,赞道:“奴婢没去过临安,不过,只看大少爷和二小姐,也知道临安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何妈妈也不是胡乱拍马屁。
初见这一双兄妹,再挑剔的人也会禁不住暗赞一声好。
许徵眉目俊朗,笑容明净,气度出众。
许瑾瑜眉目如画,微微含笑,温婉沉静。
兄妹两个容貌肖似,气质却又各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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