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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门被推开,男人浑身只着一件衬衣和黑色长裤,边扣扣子边掏出车钥匙,覆盖着少许剑眉的浏海随着夜风飞舞,似乎今夜的风特别大,在这狂热的夜里说不出的凉爽,大手刚刚握上车门,似乎想到什么。
。
‘妈!
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
’
‘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
’
斜飞入鬓的英眉顿时拧起,狭长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后闪过一抹迟疑,看看二楼,转身快步开门直奔婚房,打开门道:“她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
砚青眼都不开,懒懒道:“那你就去呗!”
“我……!”
揉揉眉心,不由分说,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横抱起,低头冷声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
不得不环住男人的后颈,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着急,这谷兰是不是有病?没事闹什么自杀?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养她就是为了让她去死的吗?挑眉瞅着男人,虽说下楼的度过快,却还是没有让她觉得不适。
这一刻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过于重情重义,也相信他并非和谷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否则他不会抱着她去。
许久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打量,消瘦的下巴透着坚毅,紧抿的薄唇总是显示着他的无情和冷酷,一头漆黑的短带着淡淡的洗水味,看上去气宇轩昂又散着隐隐的阴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统亚洲人,世间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么?”
柳啸龙边开边无意间转头,却见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着他打量,便淡漠的询问。
砚青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现你又变帅了!”
‘呲啦!
’
“啊!”
某女立刻抬脚蹬住前方,这男人故意的吗?惊愕的伸手扶着心脏,好在有安全带,不知道她现在说话都得小心翼翼吗?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作。
紧急刹车,就这么停靠在路中央,鹰眼危险的转向旁边的妻子,并没现有玩笑味后再次启动引擎无声飞驰,但紧蹙的眉头却刹那间舒展开,看似面瘫的面部,腮边却出现了淡淡的红霞。
砚青看着男人臭着的一张脸刚要开骂,就眨眨眼,后当作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转身开始用十指梳理丝,将浏海全部缕向脑后,却现怎么都不如意:“你先给我把头绑起来!”
乖乖,又脸红了,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极品的,即便你真的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至于也这样吧?昨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男人对着干爹干妈献殷情,嘴角一直挂着笑,充分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没有干爹干妈有威严。
好吧,他能尊重干爹干妈,不在他们面前表现死人脸,说明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长辈,如果这不是她的老公,她会赞美他的。
柳啸龙闻言斜睨过去,不耐烦道:“放下来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够精神,快点!”
出门前打扮自己,那是对别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
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不停踩油门,眼里是愠怒,对女人在这要命关头还梳头的态度严重不满。
砚青费力的整理,现手臂累得快无法动弹就捂着肚子道:“哎呀……你儿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皱眉,后不得不停车,冷冷道:“下次换个新招,转过头!”
接过头绳迅的将软软的丝开始梳理向头顶。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轻点!”
会不会梳头?这男人真是做什么都那么令人讨厌。
白皙的小指扣下点浏海垂放在双颊……
砚青再次不满:“不要浏海,全给我梳上去!
辫子扎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后看着那饱满的前额道:“脑门本来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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