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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哭诉道她们的银子,首饰,私房钱。
甚至梳妆台都被搬走了。
吵得他头疼,他头一次发现府里的女人太多了。
他想习惯性的伸手拿茶杯砸出去。
却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茶壶和茶杯不翼而飞。
气得他把桌子拍得哐啷作响,“哭,就知道哭。
这么大的丞相府还能饿死你们不成?”
“老爷……”
“老爷息怒……”
夫人姨娘们吓得噤若寒蝉。
“都给我滚!
马上!”
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何时见过这阵势,一个个委委屈屈的做鸟兽散。
王丞相揉着太阳穴坐下来,屁股还没捂热。
就瞥见站在边上的管家脸色通红,欲言又止,就像便秘一般。
他瞬间火气不打一处来:
“有什么事快说!”
管家扑通跪倒,酝酿了一下词汇:“大人,禀告大人…”
颤抖着手奉上本账册,说:“大人,东大街铺子里的掌柜有要事禀告。”
管家说完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王丞相觉得自己好像忽然老了,他无力的伸手接过帐薄,粗略扫视一番,只看见硕大的几个字。
——被盗物品清单。
他气急败坏,狠狠的把账册摔在地上。
“铺子被盗了?丢了这么多东西,竟然一点不剩?啊?”
他怒吼道。
完全失去了理智。
管家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大人,王管事是这样说的。
不止我们家,东大街好些个铺子都遭了殃。
这该死的江洋大盗!
胆子忒大了些!”
实际上铺子是被盗了不错,但是账册上写了很多东西,王掌柜是王家远房亲戚,在铺子里作威作福,吃拿卡要的多了。
正好趁这次机会过了明路,白白发一笔横财!
王丞相只觉得胸口一紧,头晕目眩,身体从太师椅上滑落下来。
管家吓的赶紧上前扶住。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来人!
来人快去请太医!”
第一次。公子别怕,我只劫财,不劫色。她明眸流转,话语轻柔。你不防劫一个看看。男子冷眸微眯,声音一出,惊天动地,万物肃静,无人敢不从,无人敢违抗。恩,好呢。她淡笑嫣然,似完全不曾被他吓到,答应的那叫一个欣然,是他让她劫的,不是吗?结果,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举世无双天下至尊的他真的被她打劫了,还,还被她强吻了。。然后,他怒了,山摇了,海涌了,天崩了,地裂了,打劫了他还想逃?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儿?第二次。这一次又劫财?男子眯起眸,望着她,似笑非笑,神色不明,高深莫测。她终于出现了,这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还能逃到哪儿?好说,好说。她明眸流转,轻笑嫣然,一脸的风淡云轻。只是,望着眼前笑的跟狐狸似的男人,心知今天想脱身只怕很难,他摆明了就是来找她算帐的。不打算顺便劫个色?望着她一脸风淡云轻的笑,他唇角微扯,深邃的眸子中轻浮起些许不一样的色彩。家有压寨‘夫君’倾国倾城,在外怎可沾花惹草,出门时‘夫君’交待,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夫君’正等着我回去呢她突然敛了笑,一脸郑重的回答,那神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话未落转身欲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顿时,一行人脸色瞬间黑了,他们天下至尊,人人敬畏,人人臣服的主子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花?还被她嫌弃到这种地步?这还有天理吗?还想要逃,做梦,压寨夫君,杀了,至于你下一刻,他已经倾身向前,牢牢的锁住她,声音中分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一次,他要再让她逃了,他就不是百里轩。你们?!到底谁才是土匪?!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各种激斗精彩上演,谁输谁赢咱各凭本事!人前,她是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小姐,胆小懦弱,无才无貌,据说活不过18岁。人后,她是英姿飒爽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劫富济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侠。这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只是自从遇到了他,为何一切都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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