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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不自觉地又摸了摸自己挨了一掌的强壮的左胸肌。
冷教主听了强忍着剧痛低笑了几声,带动胸腔颤动五脏六腑更疼得厉害,“咳咳…我死了,也要你陪葬。”
“你又不是我媳妇儿,干嘛要一起葬。”
佞修看煞笔的眼神像是一根巨大的钉子直接扎进了冷教主的心脏,冷教主心口哇凉哇凉的。
“你、你……”
佞修认真地看着地上这个煞笔,“嗯?”
冷教主呕出一口黑血,断气了。
佞修回身望着那些个喽啰,刀削一样的鬼畜脸面对着惊惧交加的人类,“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竖着离开。”
……
毒门长老是个老江湖,下毒的卑鄙手段耍起来如今的西门吹雪不是对手,等佞修把参与了这次错误行动的喽啰清干净回来的时候,自家徒弟捂着右手腕跌在地上,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让佞修见了心底的怒火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更何况那个皮肤发黑穿衣服品味怪异的中年男人还在对西门吹雪说风凉话。
毒门长老只觉得今天真是扬眉吐气,西门家最后一个人就在眼前,中了他的毒蛊,一想到毒蛊发作时西门吹雪痛苦不堪慢慢被折磨死的样子,他就身心畅快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事实上毒门长老刚把脖子抬起来,就被杀回来的佞修一巴掌盖进泥里去了。
毒门长老把脸从雪地里拔出来,回头就看到藏剑二少爷冷情冷性的眉目,佞修张了张嘴角也没能从他话里听出什么情绪波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什么毒蛊解了离婚后读懂男人最新章节。”
“你莫要嚣张,终有你求我的时候!”
毒门长老怒指。
佞修冷笑,“我从来只求自己。”
说罢一剑贯穿了毒门长老的喉咙。
西门吹雪直直看着朝他慢慢走来的佞修,在修竹挺拔的男子身后尸首成片,可那袭披在身上的白狐披风洁白似雪,一星半点的脏污都不曾沾惹。
他一贯用的金丝绞成的发带结着细细的蝴蝶结坠在漆黑的长发上,明明是显得脂粉气的发饰却让他生生带出了富贵英气。
“矮油~~我的宝贝儿小乖乖熊崽崽是不是很疼啊快让为师看看你的熊爪伤得厉不厉害~~”
佞修扑了上来。
西门吹雪听到心里某人刚刚营建起来的形象碎了一地的声音。
扯着西门吹雪的右手腕一看,佞修原本嬉皮笑脸的神色立马冷却。
少年没什么肉的手腕上一道刀伤横在皮肤上,伤口有些深就算断了经都没关系,佞修有把握接回来,但从伤口横面看进去,竟然有一丝一缕发丝粗细的金线在血肉中,以佞修的眼里清清楚楚看到这些细长的金丝虫在往西门吹雪的血管里钻,倘若让它们沿着血管游到身体各处后果糟糕得佞修不想去想。
他多年来的生存经验让他第一时间举起剑要斩断这只手臂保下自己徒弟的命。
西门吹雪哽着喉咙用完好的那只手抓住了佞修,“师父。”
那双漆黑的眼睛全心全意地望着佞修。
佞修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西门吹雪无声地在说,他不能失去握剑的手。
比起蛊虫渐渐摧毁了西门吹雪导致他死亡的结局,佞修更不想看到失去钟爱的剑的西门吹雪。
“徒弟咱们商量个事,师父教你左手剑,咱们不要右手了好不好?听师父的,左撇子说出去都觉得牛逼。”
西门吹雪仍然直直望着佞修,少年早熟心态沉稳,“师父。”
这一声师父喊得佞修心软了。
他也不再说话,取出一包银针,利落地沿着这条手臂扎了下去。
“我们回去。”
佞修抱起西门吹雪就往山庄跑去,西门吹雪呆在佞修怀里抬头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孔,七年来岁月不曾在这张脸上留下痕迹。
有雪花落在眼里,西门吹雪眨了眨眼皮,佞修的那张脸突然看不清晰了。
“师父。”
“嗯?”
“弟子大仇已报,固然一死再无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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