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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季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道:“今天早晨就是栓子考完试的日子,那些大人们肯定在改卷子,我得早起给老祖宗们上一炷香,保佑栓子考中进士,身体健健康康。”
老陈氏一听,也连忙跟着爬起来。
老两口相互搀扶着打开房门,此时厨娘刚刚起来,正在厨房忙活呢。
到了堂屋,站在祖宗的牌位面前,二老点起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又拜了三拜,这才把香插在香炉上。
他们刚弄好,顾大河和小陈氏也来了,两人都是一样的动作。
等他们上完香后,大家才坐下来说话。
“也不知栓子现在怎么样了?咱们这里还好,这几天日头都出来了,只穿一件薄薄的棉袄就可以了,可我听说京城那里很冷的,上次就是,栓子还得了风寒。”
小陈氏第一个开口,满脸的忧虑。
这九天的考试,她是一直都没睡好,每天晚上都翻来覆去的,心里煎熬得很。
其他人求的是儿子金榜题名,她只求儿子平平安安,身子骨健康。
“现在都三月份了,京城不一定冷,你看吧,等不久就能收到栓子的来信了。”
顾大河心里也担忧,但在妻子面前还要露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顾青云每两个月会给他们寄一封信,不是给镖局带回,就是通过驿站或友人,合适的话,还会托人带点东西回来。
“栓子身体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老陈氏瞪了小陈氏一眼,“你别乌鸦嘴。”
小陈氏顿时不说话了。
“祖宗肯定能保佑咱们栓子考中进士的。”
老陈氏很想念孙子,特别是去年知道孙子不回来后很是失望,如今就指望着孙子今年考中进士,到时肯定会回来祭祖,这样就能见面了。
“肯定能,上科不中这科肯定能中。”
顾季山端起厨娘送上来的浓茶漱口后,很是肯定地说道。
三月初九那天早上,他们顾家可是开了祠堂祭祖的,顾家的男丁都参加了,就连住在县城的二儿子一家他都把他们叫回来。
有祖宗保佑,栓子这科肯定中,他家栓子还这么聪明,如果不中的话……啊呸!
肯定是中的时间还没到,下一科肯定中的。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沙沙沙的声音,这是陈管事的娘子陈婆子起来打扫庭院了。
“今天该插秧了吧?”
顾季山问顾大河。
顾大河点点头,心不在焉的。
顾季山也不在意,心里叹了口气,喃喃道:“唉,我们顾家现在改换门庭,不愁吃穿了,村里人都羡慕我,一个老头子老了老了,还被人称为‘老太爷’,可我们家也有苦处啊。
你看,老二他们一家都搬去县城住,平平和安安都在县里的私塾念书,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栓子又在京城,远在天边,几年都难得见一次面,连曾孙子三岁了还没见过一次,这日子啊,让老头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陈氏听着听着就“呜呜呜”
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栓子是什么时候回来啊?该不会是我死了他都不能回来吧?”
这几天她胃口有些不好,人老了就容易想到死的问题。
顾大河和小陈氏都吓了一跳,两人忙围过去,七嘴八舌地安慰他们。
顾季山本来还在感叹的,见状就怒了,道:“你哭什么哭?晦气!
现在哭不吉利,待会影响到栓子怎么办?”
老陈氏一听,赶紧擦干眼泪,醒悟过来,忙道:“是了,我都糊涂了,竟然这个时候哭起来了,都怪你,说这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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