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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看着苍舒牵着一条狗,指着邬焱毛绒绒的大脑袋说:“你可以进去,但这狗得留在外面。”
苍舒:“?”
“为什么?”
苍舒问,“你们这门口也没写他不能入内啊。”
掌事解释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你带着条狗进去,别人到时候以为这狗是我们赌坊拿来作弊的,讨不得好。”
他又指着门口的勾,苦口婆心:“有个办法,你把他栓外面,任务完成你牵走就是了。”
这话落下,邬焱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的面色瞬间严肃,他用爪子象征性扒拉着苍舒的衣袍,试图让她找回一点良知。
按照苍舒怕他跑的心理来说,应该不会放任他一人在外面,邬焱这般安慰着自己,神情也不知不觉轻松惬意下来。
对,她不会的。
邬焱抬头看着苍舒满脸纠结的神色,心安地低下头颅,继续看墙角的昆虫搬家。
可下一秒,他便见苍舒突然将他抱到了那扇门前,有些郑重地说:“辛苦你了。”
邬焱:“?”
她安慰:“我在里面也是看人的,你在外面待一会儿,大不了晚上床给你睡。”
——我在里面看人,你在外面帮忙看着,其实没差。
邬焱冷冰冰的眸子瞪着她,似乎是在发表自己的不满。
但这没用,苍舒利索地将二者相缠的红绳给卸下挂在了勾上,又下了一道灵力禁锢,鼓励他:“李乌,加油,狗也是要学会独立的。”
邬焱:“……”
混蛋!
!
今日屈辱,他来日必要把仇报回去!
!
苍舒最后又摸了下邬焱的脑袋,随即从地上站起,走进了赌坊内——骰子掉落在桌上,四面八方都有,同时,酒味也异常浓郁,且烟雾环绕,每人都是有一副如痴如醉的鬼相貌。
苍舒往窗边一靠一坐,吊儿郎当的拱起腿,看着周围的景象。
她莫名想起师兄之前劝她戒赌的模样,不得不说,她光看着这些人玩,就觉得怪没意思。
所以师兄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被这些迷惑。
周围的声音清晰钻入耳内,有几桌客人边摇着骰子,边在那儿低声讲悄悄话。
苍舒懒洋洋支着头,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草,叼在嘴里嚼着玩。
“听说妖王快死了,这事是真的假的?怎么近日都在传?”
“妖王那年纪确实该死了,他活了这般久,又因为近些年战事困扰,还有一些…杂事…反正呢,要说他不死才觉得怪了呢!”
“好歹也是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强者,有些让人遗憾了。”
“没办法,他的境界只停在那儿,现在听说腐朽的如枯木一般,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而他几个儿子也不争气,这还没死就开始挑起战争,内讧了!”
“如此行为可真令人寒心…”
“谁说不是呢…这不,最近还派人找他那走失的小儿子。”
“是死去那位生的?”
“对。”
那人骰子也不摇了,只摇头道,“可惜了,如此美人香消玉殒,别说妖王气火攻心,日日思念,若是我,我也思念,估计啊,我都跟着去了。”
“——那既然如此喜欢,为何当时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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