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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儿吧,我们该回去了。”
“赢了钱就想走啊?没门!”
输的这些钱,对她来说不过是小钱。
但是打牌图个乐呵,今晚输了一晚,心情难免郁卒。
卫柚不发一言,靳斐也不乐意了,抬腕看看时间,问道:“这么早回去睡觉?你养肾啊?”
不与靳斐他们争辩,陆琛拿了外套给沈浅披上,沉沉看了几人一眼,说:“沈浅得睡了,她有孕在身,不能玩儿太晚。”
陆琛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对沈浅这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没想到,对外人,他竟是如此霸道。
被呵护的感觉让沈浅脸一热,有些歉意地冲着靳斐笑笑。
“那是得早点睡。”
靳斐被她笑得心下一软,冲陆琛说:“那快回去吧。”
说话间,陆琛已经起身,将沈浅护在身侧,陆琛蓝眸清亮。
“筹码好好算算,到时候打我账户上。”
靳斐:“……”
沈浅今天玩儿牌,赢得很高兴。
可她赢了一晚上,这时全身而退确实也不太好。
而且正如靳斐所说,现在不过晚上十一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她孕妇自己回去休息,完全没必要拉着陆琛。
想到这里,在陆琛给她开车门的时候,沈浅犹豫一下,站在门前说:“你回去跟他们玩儿吧,乔尼送我回家就行了。”
陆琛喝了酒,乔尼已经在车里待命。
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游艇,陆琛微微低头,手放在车上挡住,避免沈浅进去时碰到头。
他微微一笑,说:“我早睡养肾。”
想起靳斐的话,沈浅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你的肾不用养。”
说完,车内空气凝固两秒。
血液从心脏一下窜到头顶,沈浅觉得脸红到充血,进了车里,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再也不说一句。
陆琛见她这副样子,心中被说得倒是得意了一下。
有心想要逗逗她,可看她羞得恨不得钻地缝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不管怎么样,她觉得他的肾够用就行。
回到鹭岛,沈浅洗过澡,喝了安达准备的牛奶,洗涮过后,上了床。
今晚接触的一切,在沈浅以前都没有接触过。
大家虽然是在舞会上,但都保持着各自的骄矜,和酒吧舞池中放肆的男女不一样。
陆琛这样性格的人,交友圈不会有人品不过关的人出现。
想到这里,沈浅不觉又想起“席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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