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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那二皇子拓跋涵趁着先帝弥留之际篡改了圣旨,李代桃僵登了九五,等拓跋苍带兵凯旋之时,朝里已经改天换日。
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一则圣旨在上,二则拓跋涵显然预谋已久,朝中大臣多被其收买,就连几个托孤重臣也不例外。
拓跋苍再是不忿,却也无力回天。
幸好拓跋涵想要在百官面前树立宽厚仁德的形象,再加上根基未稳,不愿再生事端,这才使得拓跋苍留下一条命来。”
说到这里,孟楚生无限惋惜地摇头轻叹道:“可惜了这个原本聪慧出众的太子爷,从此一蹶不振,自暴自弃成了个闲散王爷。
我也因为主张立长为尊,而被皇上从此排挤,不受重用。
还连累了你们,唉……”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孟溪月的心好似坠入了万丈深渊。
除了为这手足相争的丑恶事实而惊心之外,还有着化不开的失落。
原来拓跋苍之所以接近她,是因为当初爹站在他那一边的缘故。
他几次三番相助,或许只是为了回报而已吧。
“月儿,你怎么了?”
见孟溪月不语,孟楚生轻轻拍了拍她。
思绪被打断,孟溪月抬头冲着孟楚生强笑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时辰不早,爹也该回去了。”
孟楚生起身低语道:“闲王爷的事情,你多留意些,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爹。
毕竟他是皇族正统,能保则保吧。”
“嗯。”
孟溪月应着,送孟楚生出门。
临到分别之时看看四处无人,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爹,那个夜闯将军府的黑衣人,可曾……再来?”
“哪个黑衣人?”
被孟溪月问得有些迷糊,孟楚生细细回忆总算想了起来。
“没有,不曾再来。
怎么?你认识他?”
“……怎么会呢。”
没有得到黑衣人的消息,孟溪月有些失望。
“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他。
若是他再来将军府,请爹不要伤了他。”
“好吧,爹知道了。”
孟楚生没有多问,与孟溪月道别之后大步离去。
见他身影转过回廊不见,孟溪月这才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将军。”
孟楚生走了不远,便见小环拿着披风迎面走来。
见了他之后行礼问好,声音依旧怯生生的。
“嗯,好好服侍月妃娘娘。”
点头还礼,孟楚生嘱咐道。
二人擦肩而过时,忽然轻声道:“好好盯着她,有情况及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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