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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燕然道,“不过可以看着你喝。”
云倚风撇嘴:“不喝了,无趣。”
季燕然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儿可当真难伺候。”
云门主扯住他的头发,我哪里难伺候了。
前几年春霖城里有个李财主,娶了个娇贵媳妇,去酒楼吃饭,非得相公亲手一根根挑干净鱼刺才肯动筷子,那才叫难伺候。
我这样的,统称粗糙好养活。
季燕然笑着亲亲他,两人在被窝里闹了一阵,云倚风总算有了困意,只是眼睛刚闭上没多久,门外便有人轻声禀道:“门主,人已经找到了。”
云倚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找到谁了?
弟子道:“地蜈蚣。”
云倚风:“”
中午刚差人去寻,晚上飞贼就被带到了卧房门口,绕是风雨门门主,也不由产生了一种“本门做事何时变得如此高效利落”
的迷惑,他披衣出门,迎面便是一张强挤出笑的大脸:“云门主,别来无恙啊!”
弟子在旁解释,说最近有不少大盗都聚于西南,所以刚出城就碰到了。
这里的“大盗”
,纯属看在地蜈蚣的面子,找了个相对好听的描述。
事实上自打季燕然调动西南驻军开始,全大梁的偷儿们便都动了活络心思,一窝蜂地涌来西南了。
趁乱好下手嘛,一群以偷鸡摸狗为生的下九流,难不成还能指望他们心存正义,放过战火流离地,放过国难财?
地蜈蚣嘿嘿干笑:“我先前也在西南一带,就四处瞎看看,瞎看看。”
“这把铲子,是你的吧。”
云倚风丢给他一个布包,“别说不是,上头有你的火铭。”
地蜈蚣打开一看,爽快点头:“是我的,不过已经遗失了很久。”
“丢在哪儿?”
“就在这一带。”
地蜈蚣道,“那阵我初出茅庐,只有十三四岁,听说这里是古国旧址,地宫里埋有金银,就带着家伙来挖宝贝了。”
结果宝贝没挖到,只挖到一处空荡荡的地下城,心里失望得很。
云倚风不动声色:“说说看,那地下城是什么样子?”
“没什么样子。”
地蜈蚣仔细回忆着几十年前的事,“除了大,纵横交错的,能装上万人。
里头一无金银,二无珍宝,连壁画也揭不下来一幅。”
云倚风追问:“墙上没有镶嵌明珠?”
“可拉倒吧。”
地蜈蚣一脸嫌弃,斩钉截铁道,“没有,什么值钱货色都没有。”
云倚风与季燕然对视一眼,按照两人先前的猜测,地宫、明珠,以及野马部族这么多年来私下活动所需的银两,或许都是上古遗留,可现在看来,似乎只有地宫是出自古人手?
那鹧鸪是从哪儿弄来的银子?不说满墙明珠,单说整个部族、整支军队的吃穿用度,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地蜈蚣问:“我能走了吗?”
云倚风道:“来都来了,还走什么。”
留下做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3=不好意思更晚啦,随机200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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