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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冷冽的气息仿佛融在了他的骨头里,剑眉星目,除了脸色十分苍白,简直像是古代一袭长衣把酒持剑的侠客。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闯入他的生活中……
顾方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好默默站在一边,用眼神示意年轻人先进来。
“打扰了。”
年轻人微低着头走了进来,看似不经意地环顾四周,似乎有点担心家里还有其他人。
“放心吧,这家里就我一个人。”
顾方焱为他从鞋柜里掏出双大号深蓝拖鞋,那是他爸爸的,他轻轻吹了吹拖鞋上的灰尘。
“换上吧,别把地板给踩脏了。”
他又指了指年轻人身上的长风衣,“那个也脱了吧,上面都是血。”
年轻人什么也没说,统统照做了。
他将自己身上的风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把球杆包随手靠放在玄关处。
顾方焱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那个深蓝色的长条背包,“你一定要随身携带着这个玩意吗?还有容我吐个槽,是不是全世界的暴力狂都喜欢把武器藏在网球包还是什么包里……”
“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他曾经是一家高尔夫俱乐部的业余教练,球技很好。”
年轻人解释道。
顾方焱心想你爸爸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呐,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用他心爱的高尔夫球包来装刀具,估计会气得扔煤气罐吧?
没等顾方焱再发问,年轻人已经径直走进了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看的顾方焱眼睛直抽抽,大哥你衣服上还染着血啊……
“这里有什么类似军用药箱的东西么?”
他抬头问顾方焱,后者当时就懵了,军用药箱?怎么可能会有那玩意?他们家又没人参过军。
但顾方焱还是在家里找开了,毕竟那个人看上去出血还蛮严重的,那柄长刀那么锋利,不知道有没有把肌腱给切断。
最终他还真的在一个简易的立柜里找到了一个白色的铁皮药箱,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他爸爸大半夜从外面回来,不知道怎么就伤着了大腿,血流不止,急得妈妈脸都白了,幸好楼下的那个老人家里有他当年在部队里留下来的医药箱。
后来那个医药箱就一直放在了他们家,一放就是好几年。
顾方焱拿着医药箱交到了年轻人面前,年轻人挽起袖子,伤口挺深,一直往外渗着血,顾方焱忍不住挪开了视线。
年轻人凭经验按部就班地抹了止血和止痛的药剂之后,再把用于收敛伤口的药水抹在绷带上,一层一层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臂处。
他的手法娴熟而老练,让顾方焱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这么做。
这种药剂主要讲究效果,不太考虑使用者的感受,每种药水抹上去都像烈火在烧灼伤口,但年轻人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包扎完成后他重新放下袖子,随手擦了擦额头浮出的冷汗,他的脸庞还没有完全变干,额发上沾有点点水珠。
顾方焱第一次从这个人的眼中看到了疲惫,他的面容苍白而安静,像是坠落人间的信使,眼神中仅存的暴戾与肃杀也在此刻变淡了许多,稀释在了他那如池潭般清淡的眼瞳中。
但这种疲惫只是一闪而过,冰冷重新爬上了他的面容,凝固了他的眼神,他平静地看着顾方焱,后者此刻的模样挺喜感的,头上还裹着一层头巾,像每天盘算着怎么过日子的良家主妇。
“现在,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他用手拍了拍一侧的沙发,示意顾方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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