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论我多么想逃离,只要提起印钟添,我就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你能救他吗?”
明知一切索求都需要付出代价,我还是期待着他的答案,就像溺水的人捡到一根稻草,明知无用,还是不舍得放弃最后的希望。
他没有回答,从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墙壁上悬挂的液晶屏幕按了一下开关,又按了播放键,电视上立刻出现了印钟添的脸。
他坐在狭窄阴暗的密闭空间里,双手在破旧的木桌上紧紧交握,眼睛里血红一片,尽显疲惫与憔悴。
“我想喝水……”
嘶哑的声音从他皴裂的双唇发出,充满哀求。
一个严肃的声音告诉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
电视画面被定格,屏幕上只留下印钟添最后的姿态:他的双手埋入头发中,那种惶恐矛盾的神情像是在乞求我救他。
那个不久前执着一枚钻戒说要陪伴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才几日不见,竟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我不自觉地咬住自己屈着的无名指,咬到渗出血丝。
据说无名指有一根神经通往心脏,碰到了就会很疼,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疼,我只是看着印钟添空洞的眼睛,就像看着我病入膏肓的病人。
叶正宸握住我的手腕,看看我手指上红色的齿痕,又看看那颗闪耀的钻戒,冷冷地牵动嘴角:“现在有话跟我说了吗?”
“他是被人陷害的,他只是个小秘书,是刘副市长——”
“是不是被人陷害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专案组要看证据。”
“我有证据。”
我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材料递到他面前。
他伸手接过,看都没看就直接丢在旁边的柜子上。
显然,他对所谓的证据毫无兴趣。
我戒备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他笑了,但我感受不到一点笑意,只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滚烫如岩浆的占有欲。
我顿时明白了他想要什么,将手指上的钻戒送到他眼前,郑重地提醒他:“叶正宸,我要结婚了。”
“不是还没结吗?”
他嘴角噙着笑,凑到我的耳边,字字句句夹杂着滚烫的气息,“丫头,我很想你。”
我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想要闪躲,却被他一手揽住腰,继续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
三年了,他一点都没变,想要就一定要,而此刻的我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你真的能救他?”
“除了我,没人能救他。”
再看一眼定格的画面,我想起律师说过:一旦定案,印钟添不是死刑也是无期。
与生命比起来,耻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用自以为冷静却明显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只有这一次。”
他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我是要你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
“如果我一定要呢?”
“你休想!
让我跟你在一起,我宁愿和钟添一起死了。”
我毫不让步,因为我太了解叶正宸,一旦我让步,一定会被他逼到无路可退。
结婚三年,林雪瑶从来没想过深爱的丈夫会为了要她为别的女人让位,而亲手拿掉自己八个月的孩子。当她跪在医院苦苦哀求他的时候,当她力证清白拼命护着即将出世的孩子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警告她孩子和她的清白,他全都不要。...
30年前,一支由死人组建的勘探队进入杀龙岭,中国隐藏了数千年的终极秘密首次拉开大幕一批神秘猎人在大山水泽草莽泥淖中破解诅咒寻找野兽和财宝大兴安岭地下深处的阴山狼城,西双版纳湄公河源头的澜沧蛇谷,藏北无人区的死亡鹰坟,茫茫南海的海底巨怪,一切动物都指向那个终极!...
重生在顶级豪门的故事...
她,是末朝将军冷家之女。他,是末朝储君。皇宫宴会,他们相遇,然而在这不知情的情况,走进了这,早已布好的棋局。大婚当日,冷家被屠,她被逼跳崖自尽。十年后,他登基之时。是她重归之日,不知练就什么邪功。孤身一人,血洗皇宫。他眼中带着解脱,临终时说出最后一句话是你开心就好她大仇虽报,却无半点欢喜。莫名被封千年,他死后...
村中谣言四起,杨青家的地里有宝藏,宁静的嘎子村都为之疯狂了起来。杨青,家徒四壁的小农民,突然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邻村小妹,寡妇朋友妻,傲娇女会计等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在万花丛中,杨青出书写了一段小农民的传奇故事。...
宇宙通用语,唯数学与物理。李浩得到未知文字记录的外星文明高科技。运用理科思维,翻译一个文明,当一个科技翻译家。书友群2785923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