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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打着贪(污)的念头啊!
呸,我看错你了!
原来大名鼎鼎的张香帅,根本就是吃人肉喝人血的贪(腐)官员!”
展雨飞带着几个漂亮妹子愤愤而去。
张之洞懵逼。
辜鸿铭从外间进来,无语,只是叹气。
就在前几天,辜鸿铭去劝解几个为了职务高低,当街争吵不休的文人,结果反倒被双方一齐鄙视了一番,留着辫子的满清遗老,有设么资格在新政府里担任高官,有什么资格评论新文化人的学识。
辜鸿铭涵养再好,也差点背过气去。
一群连英语都不会,连物理都没听说过,只是剪了辫子,在报纸上写过几篇空洞的豆腐干,鼓吹过新文化的小年轻,竟然就当众看不起他了?
这还偏偏是绝大多数新文化人的看法。
不办趴体,不念新诗,不唱新歌,不画油画,不高谈阔论未来如何美好,算什么学富五车,算什么开眼看世界,算什么时代弄潮儿?
整个一老顽固而已。
门外,某个侍从低声禀告:“香帅,议会又闹起来了……”
自从一大群文人墨客加入了议会之后,本来就难以统一意见的议会,越来越像是场闹剧了,每次议事,总有人跳出来,指责这个力度太小,指责那个不该做,却又没有一点点切实可行的建议,议会的效率已经低到了不可置信的程度。
张之洞默然,心情更加的烦躁,民主看来未必就适合现在的华夏啊。
“怪不得华夏第一大才严复,竟然坚定不移的支持帝制,嘿嘿,那些愚夫愚民所言,华夏怎么能没有皇帝呢,想不到竟然被他们说中了。”
张之洞笑。
辜鸿铭苦笑,这是又被胡灵珊坑了。
坑?看来辜鸿铭也被气急了。
张之洞反过来安慰,坑着坑着,也就习惯了。
看看胡灵珊摆明了要做皇帝,要独(裁),要自私自利,要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偏偏华国内工厂一个个像田鼠一样冒出来,一群群的老百姓抢着去搬家去华国,削尖脑袋往军队里钻。
再看看自己这边,几年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不同的是,原本还算有力往一起使的队伍,现在反而越来越乱了。
一群群的文人在酒楼里大肆鄙视当兵的当官的,仿佛只有他们才是纯洁的,只有他们是永远正确的,是站在道德至高点的,其余人都是龌蹉的苍蝇。
真想学胡灵珊,把这些只会bb的废物全杀了啊。
张之洞认真一想,忽然发现一个奇妙的现象,跑到湖广地区的文化人,全部是文科!
而理工科全部在华国。
尼玛,还以为是哲学思辨,主义之争,原来是文理之争啊。
“鸿铭,我要称帝!”
张之洞怒了。
辜鸿铭吓了一跳,千万别激动,民主永远胜过独(裁),日清战争和日俄战争,已经证明了君主立宪制比君主□□要优秀,进而推演出,民主共和比帝制优秀。
“议会民主有个毛用,还不如我当总督时的效率。”
张之洞想明白了,建立议会,根本是给自己找麻烦,兵是自己的兵,人是自己的人,钱是自己的钱,凭毛要和一群只知道占便宜,只知道放嘴炮的人共享天下?凭毛要被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指着鼻子乱骂?
“这会不会受到强烈抵制啊?”
辜鸿铭皱眉,随便猜就知道,立刻会有一大群文人墨客振臂高呼,打倒独(裁)。
“胡灵珊的地盘,他们为什么不敢喊?难道只有胡灵珊的刀是利的,老夫的刀就不利?”
张之洞已经想清了道理,民主或者确实比独(裁)好,但是,推行民主的湖广在5年后,必然毫无寸进,必然被推行独(裁)的胡灵珊以十倍的实力碾压,湖广的民主必然将不复存在,那为何不打着独(裁)的名头,走民主的道路呢?
“老夫要走有华夏特色的君主独(裁)道路!”
张之洞郑重的道,老夫允许什么可以民主,允许可以民主到什么程度,任何反对意见,就用鲜血来清洗。
辜鸿铭苦笑:“老洞,这回连累我也要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了。”
张之洞大笑,为了华夏崛起,耻辱柱就耻辱柱吧,胡灵珊可以“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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