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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五年,规模较前两次稍小,但仍旧对我钱塘危害甚大,所以此灾不可不防也!”
“为此,为兄从武功出题,请设计一个合理的避灾治水的方法!”
房洵最后说道。
李县令听了房洵这话,不由暗自发出一阵“吁”
响,这治理海塘老子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让着小小的秀才去解决?简直是个笑话,这局陈瑀输定了!
人群中也都长吁了一口气,虽然经过弘治十二年王玺用方石“纵横交错叠砌”
,但若是有大风潮,这样的承载力仍旧是不够,可是这算做武试的比试方法么?
他一个读书人,又怎么会知晓这些事?看来这一局陈瑀不用说是输了,想起陈瑀输了,他们既惋惜,又高兴!
倒是人群中的朱寿,他却漏出了一副十分沉思的样子。
“房兄,这个可也算是武比?”
陈瑀奇怪的问道,这和武比哪里有一点关系?
“文治武功,武可不单单指的是上沙场砍杀,那是愚蠢人的做法!”
房洵不屑的道。
大明这个时代重文轻武,武人在文人眼中是没有一点地位的。
“同样是为大明效力,为何武将就愚蠢了?边军、海防军,他们面对的可都是真刀真枪,文官决策者若是错了一点点指令,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房兄这武人愚蠢论恕我不敢苟同!”
台下朱寿听了陈瑀的话,眼中露出一抹兴奋,是呀,武将怎么了?我还想做个大将军为国争光呢!
陈瑀这一番“生命为贵”
论,引起了台下不少百姓的附和,对于生死,或许他们体会才是最为深刻的,当你不面对生死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生死的重要性!
这一比,就算陈瑀输了,输的也不丢人,最起码赢得了百姓的信赖!
煮熟的鸭子,让你嘴硬又如何?房洵道:“那便当我适才那番话没说,我们论正题,不知陈廷玉你可有解决的法子?”
房洵仿佛已经看到陈瑀再说“没有”
那表情了。
这种羞辱别人的法子倒是挺别致的,我喜欢!
“有!”
陈瑀十分自信的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不对,用错词了,这是坏人的开场白,应该叫“自讨苦吃!”
沈灿前世可是在水利局呆了将近十年,古今治水的法子他已经烂熟于心了!
“额?”
不仅是房洵,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就连不远处那“留客居”
内的房小梅也不例外!
陈瑀曾在后世读过黄光升著名的《筑塘记》,他笑了笑道:“修建海塘主要的技术问题有两个,其一为“塘根浮浅”
,基础不深,仅靠木桩支撑,易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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