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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皇上的亲姐姐呀,弟媳再嫉妒,这笔帐怎么也算不到姐姐头上吧。”
太后看了看我,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今天所说的话。”
我差点失笑,我又不是小孩,要等长大了才有知情权,为什么现在不跟我说明白,要打哑谜,埋伏笔?
可她毕竟是太后,即使我是她亲生女儿,说话也不敢太造次,我只是问:“是不是我以后跟皇上也要疏远点,免得他的妃嫔嫉妒我?”
口里这样说,心里却觉得无比荒唐,哪有亲姐姐怕兄弟媳妇嫉妒的?
太后却说:“不用!
母后早跟你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跟谁亲近还是疏远全看你的喜好,不用顾及任何人。
若不能让你开心,母后霸着这天下至尊的地位又有什么意义?”
“母后……”
我惭愧地低下头,母后对我如此溺爱,我刚还对她不满来着。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了,母后还有些奏章要批阅,你要是不嫌枯燥的话,就陪母后去御书房坐坐吧。”
我讶异地问:“奏章都是母后在批阅吗?”
她摇了摇头:“最近才这样的。
以前是皇上和琰亲王一起批,我坐在旁边帮着出出主意。
现在琰亲王养伤,皇上养病,只剩我一个人了,不得不亲自来。”
我想了想道:“那这样吧,等会由儿臣把奏章念给母后听,免得母后看着累。
而且念出来也清楚些,也许儿臣念的功夫,母后已经想好怎么批了。”
“好主意,那我们走吧,说不定今天能早点完工,早点歇息呢。”
话虽这样说,由于奏章太多,我和母后还是忙到很晚才就寝。
我也没回瑶光殿,就在太后的寝宫住下了。
睡到半夜,我们被一阵惊呼声吵醒了,这回,居然是皇上的寝宫闯进了刺客。
乍从梦中醒来,我和母后都有一瞬间的呆楞,明明是太平盛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刺客,才行刺完亲王,又来行刺皇上了?
彻底清醒后,我和母后慌忙穿上衣服往外跑。
崔总管看天寒地冻,又是黑幽幽的深夜,已紧急备好了一辆车子停在宫外。
等我们赶到皇上的承乾殿时,刺客早跑得没影儿了,只有宫中守卫一队一队走马灯似地晃来晃去,人为地增添了许多紧张气氛。
皇上估计也被他们晃烦了,皱着眉头说:“把守卫都撤了吧,我知道刺客是谁,她不是来行刺我的。”
这话听起来就矛盾,不是刺客的“刺客”
,那是什么?午夜翻墙访友的故人?大伙儿都急等着下文,皇上却闭紧嘴巴不肯说了。
太后没法,只得带皇上入内室,然后把所有的下人都赶了出来,连我都留在外面了。
过了一会,太后出来了,站在门口吩咐:“新增的守卫都各归原位吧,这里只留下原来的就行了。”
既然危险解除,考虑到太后明天还要上早朝,我和皇上极力把太后劝回去休息,我则留下来陪着受了惊吓的皇上。
其实,是我好奇心作祟,想趁没人时审问审问他,看“刺客”
到底是谁。
皇上并没有隐瞒,很坦然地告诉我:“半夜闯进我房里的是一个女人,看走路的样子,很像你白天带来的那个兰妃。”
我大惊,同时亦有些疑惑,皇上跟兰妃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好像都没正眼看过她,怎么能仅凭一个蒙面的黑影就判定是兰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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