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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廷眼角含着笑意,任然很是温柔,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不——要不——”
时苑踌躇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要不我帮你洗,你的手不是——”
即使都快被许半夏这个老司机带着开了十几年的车,但是真的扎扎实实地和男人说些暧昧的话时苑就有点儿怂了。
应廷眉眼的笑意加深,突然就释怀了。
明明是他自己不只有过程中的期待,所以不能怪到时苑头上。
“你就安静地看棋谱吧。”
别说应廷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即使真的伤到长卧不起的程度,那也不能让时苑来照顾他,真正的国宝级动物是时苑和肚子里的孩子。
时苑也笑了,索性找了个舒服地角度接着研究棋谱。
而等到应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苑已经在主卧的场上躺下了。
刚入了秋,虽然树叶还没有往下直坠,但是已经泛着凉意了,薄毯之下的时苑本来是喜欢蜷着身子的,但担心对胎儿不好,正想着翻身平躺的时候,应廷就躺在了她的旁边了。
时苑伸手分了另一半的毯子搭在了应廷的身上,床头边橘黄色的灯还没关,照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应廷搂住了时苑,然后轻轻在她额上印上了一个吻,“睡吧。”
“应廷,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或者说直觉。”
更准确的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没事儿,别多想,快睡吧。”
应廷伸手去关了床头灯,想着全暗的环境,时苑应该能睡得更好一些,可是时苑反手就自己又打开了,“应廷,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你的妻子,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原谅曾经所有的。”
时苑一直看着应廷,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却什么也猜不出来。
“你不说我们今晚就别睡了。”
“今天我生日,我有点儿期待你的礼物,所以——”
应廷和盘托出,然后有点儿无奈地笑了笑,“所以,可以关灯睡觉了吧?”
无边的沉默,像以往他们每年的常态。
“应廷,对不起,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想要去记的打算,你知道我自己的生日都认为不太重要,我——”
时苑低眉敛色,“我言出必行,以后一定会记得。”
这算是她的承诺,一个日期而已,只要她有心想记住就不会有问题。
应廷避开了时苑的腹部,微微向上移,把时苑搂得更紧了一些,“你忘了你每年的台词。”
时苑会意一笑,“应廷,你想要什么礼物?”
“要你,你愿意给吗?”
记忆中的对话交叠,只是这次有了新的答案。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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