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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佐伊子猛地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抹布扔在地上,然后上面几乎大大小小全是剪刀。
“因为剪刀太多了嘛,人家怕拿错了所以干脆全都搬过来了。”
尽管习惯了佐伊子的跳脱的思考神经和时不时犯二的本质甚至是那张只要犯错了就会摆出一副傻白甜的卖萌的脸,但你丫的把修眉刀一起拿过来是几个意思啊!
而且这里面竟然还有菜刀和刮胡刀啊我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出门砍人呢这是!
眼睛一扫,江流准确的把那个除草的大剪刀拿了起来,然而在他的目光落在了神雕三害那仨头上的时候,一件事儿却让他犯了难。
“怎么?是不是做不到啊?不行就直说别耽搁大家的时间。”
敏锐的捕捉到江流脸上细微表情的严元洲一脸讥讽的表情看着江流。
“并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而是我家并没有可以用来做实验的花盆,唯一一盆还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
说到最后,江流把头抬了起来,脸上一下子就充满了追忆的神色:“你们要知道,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你们现在看到的这面墙在我小学的时候可是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奖状,而做这些仅仅只是因为我爸当年感叹的一句如果儿子能得奖那该多好,再说那盆花吧,它来自于黄山那边的花鸟市场,唉,你们先别急着切,且听我先把话说完,就是这盆来自花鸟市场的花在我这儿也是有一些感人肺腑的故事来着,记得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和父亲……”
“够了!”
早已没耐心听下去的严元洲怒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别扯开话题!”
“现在的人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呢。”
江流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这边的确有一盆花来着,不过那是我父亲生前留下来的,很有纪念价值意义来着,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做实验……”
“算我的!”
严元洲再一次打断了苏大小姐即将开口说‘我买’的动作。
在江流欣喜的眼神下,他说完这番话后又赶紧补了一句:“当然,前提是你能成功做到这件事!”
“当然当然!”
江流立刻眉开眼笑,那啥子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花直接滚犊子去吧!
他赶紧回头对佐伊子吩咐道:“诶那个,把我楼上窗子旁边的含羞草拿下来。”
砰的一声——
看着摸着头发,一脸狼狈站起来的严元洲以及表情精彩的苏珊,江流一脸奇怪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花嘛,原来就是含羞草而已!”
比起严元洲那气的猪肝似得的脸,经历了上次与江流斗嘴的经验,苏珊的表现要稍微好上了不少,但还是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嘛,表在意这些细节对吧,怎么说害羞草也算是花的一种啊。”
江流摆了摆手。
接着佐伊子很快就捧着一盆含羞草跑了下来,不过她的肩膀却意外站着一只白色的绒兔。
“兔子!”
见到佐伊子肩膀上的那只垂耳兔,苏珊的一双眼睛立即像是猫见了老鼠般射出狼般饥#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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