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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他只为了这二十文钱就耍起了滑头,那以后的事也就没他的份了。”
易嶟点了点头,说道:“哥说的有理。”
吃过晚饭,秦春娇去屋里替易峋收拾明天出门带的褡裢。
易峋坐在一边,看着女人为他忙碌,心里热热的,他说道:“就出去一天,不用那么麻烦。”
秦春娇没理睬,嘴里说道:“有备无患,出门比不得在家,免得少了这个没了那个路上麻烦。”
她收拾着行囊,忽然说了一句:“峋哥,我问你个事儿。”
易峋有些疑惑,说道:“嗯,你问。”
秦春娇抿了抿嘴,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你后腰上那儿有块胎记,你知道么?”
易峋愣了愣,回过神来,说道:“你说那个,那个打从我生下来时候就有,娘说的。”
秦春娇嗯了一声,又问道:“那嶟哥身上有么?”
易峋听她问起易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还是说道:“他没有,他也是打从小时候起就身上白净。”
说着,他走了过去,将她拦腰抱住,硬扭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怎么,嫌弃你男人身上不光净?”
秦春娇正想着心事,忽然被他搅了,羞的满脸通红,轻轻啐了一口:“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话了?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易峋把她拉到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子里,嗅着她发丝上的淡淡香气,低低笑了一声:“正经?我对着我媳妇正经什么?”
说着,他又添了一句:“你对老二,是不是该改口了?”
嶟哥嶟哥的叫,听的他扎耳朵。
秦春娇先是呢喃了一声:“还不是呢。”
说着,又听了他底下那句话,便小声嘟哝着:“等成亲之后再说啊。”
她管易嶟也是叫了十来年的哥,这时候不因不由忽然改口叫二弟,她觉得别扭。
易峋轻轻哼了一声,在她颈子上咬了一口,低声说道:“反正你也跑不掉,你早晚是我的,这是你昨天晚上说的。”
秦春娇听他提起昨天夜里的事情,全身都烫了起来,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呸了一口,跑掉了。
隔天,赵三旺果然如约而来。
易峋一早就出门去集子上了,易嶟带着赵三旺两个人下地。
秦春娇一个人在家,照旧做些家务。
到了晌午时候,她正想做饭,赵三旺却忽然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秦春娇见他独个儿跑了回来,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三旺,你咋一个人回来了?嶟哥呢?”
赵三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二哥没事……嫂子……你快去老董家瞧瞧吧!
董香儿……董家三姐好像出事儿了!”
秦春娇一听这话更是惊疑不定,将手里的东西撂下,出门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赵三旺喘匀了气,才说道:“老董家来了个男人,说是宋家庄的。
这会儿,董三姐正跟他吵架呢。
不只是他,三姐跟全家子吵架呢!”
秦春娇这算听明白了,想必是董香儿的婆家来人了。
她慌忙出了屋子,锁上院门,跟赵三旺急匆匆往董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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