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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莲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她恨刘二牛没用,更恨秦春娇当众揭发她。
总归,秦春娇如果不回来,或者她干脆死在京城里,自己就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了。
易峋看着林香莲,目光森冷的如数九寒天。
赵桐生看了出来,出声道:“峋子,这事儿都是刘二牛干的。
你找他算账我不说什么,你可别随便迁怒,怪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易峋没理睬赵桐生,隔空向着林香莲说道:“我不习惯为难女人,你往后离春娇远一点儿。”
林香莲忍不住的全身颤抖,易峋虽然没有说什么狠话,但他的话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正在这个时候,大黄不知怎么了,忽然吭哧一口,咬在了刘二牛的下身上,顿时撕扯下一块肉来。
看的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去捂□□。
刘二牛早已气息奄奄,也就没了喊叫的力气。
易峋拉着秦春娇走了,赵三旺和易嶟跟在后面,还有摇着尾巴的大黄。
像滩烂泥的刘二牛,易峋的拳头,大黄森白齿缝里的鲜血,给下河村人留下了噩梦一般的回忆。
敢碰秦春娇,就是这个下场。
待他们走远,赵桐生叹了口气,招呼村人把刘二牛抬回去。
他一转头,瞧见林香莲全身哆嗦着泪流满面,就说道:“你这丫头也是的,平白无故的,耍这个做啥?峋子真要发起疯来,你看谁拦得住?”
林香莲咬着嘴,哭哭啼啼:“桐生叔,真不关我的事儿,我没使坏!”
赵桐生扫了她一眼,心里有点烦,但看在她娘的份上,还是说道:“叔都知道,你快回去吧,别叫你娘挂心。”
林香莲,这才拖着步子,往村里走去。
一干人走到山下,就分道扬镳了。
赵三旺就住在山脚下的老房子里,当时就说了告辞。
秦春娇看着他那瘦骨嶙峋的背影,颇有些动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这三老鼠,骨子里竟是个好人呢?”
易峋没有说话,紧捏着她的手,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是真的后怕了,如果今天大黄没有跟着,如果赵三旺没来找他报信儿,那她是不是就要遭遇不测了?
在接她回来的时候,他就在心底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但竟然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回到家中,秦春娇没想那么多,把挖好的笋拿到了厨房。
她预备今天先剥一个出来做晚饭,余下的明日再收拾。
正想做事,一双坚实的臂膀忽然从身后将她抱住,麝香与草叶的气味儿裹住了她。
秦春娇顿了顿,轻轻说道:“峋哥,我做事呢。”
易峋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脸颊贴着她的,嗅着她身上甜软的气味儿,低低说道:“抱歉,我来迟了,我不该离你那么远。”
秦春娇浅浅一笑,心里漾着一丝的甜意,她说道:“没事的啊,我又没有怎么样。
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容易欺负?”
易峋啄吻着她细嫩的脸庞,沉声说道:“刘二牛该庆幸没有真的碰你,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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