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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
夏小兔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
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
“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
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小兔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
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
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
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
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
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不幸中的万幸,就在他准备踢第二脚破门而进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不接就太不够义气了,于是放下施暴的长腿,在那更衣室的门外接听了电话,“迷,什么事啊?”
“瀚,你的记性是不是被狗啃了?”
电话里,是莫迷有些生气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我包了一个地方提前给诺搞庆祝吗?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我在教训一个欠揍的女人,现在没空,走不开。”
他握紧手机,盯着更衣室的门愤愤的气道。
“*。
you!”
这话立马惹来莫迷的一声骂,“哪个死女人值得你花这个时间了?你马上把她带过来,让我和诺看看是什么货色。”
“她就是……一般的货色。”
他差点就说出夏小兔的名字了,还好转念一想,收住了话,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迷,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也不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把时间花在这种没必要的女人身上的,你和诺等着,我马上就来。”
说完,挂断电话,几分纠结几分恨意的看看那道更衣室的门,转身雷厉风行的往外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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