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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下来,见盛清欢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想来面具人下的毒应该解了,她就说嘛,这只狐狼混血怎么可能轻易中招,而黎安也安然无恙,他们两人联手的话,那对主仆即便寻来也未必能讨到便宜。
这么一想庄笑笑心内大定,转头看向窗边,那里放着一物,盛清欢方才还拿在手里。
“那是什么?”
庄笑笑觉得那玩意有些眼熟。
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个面目模糊的泥偶。
“你的革囊不知为何进了水,里面都是湿气,泥偶都融了,我帮你收拾的时候就拿了出来。”
是七夕那天买的磨喝乐,因为实在喜欢,看到融得面目模糊的小人儿,庄笑笑有些难过:“才买来没几天呢。”
“并没有完全走形,我试着将它修补好,不过得花上几天。”
庄笑笑看到他放在旁边的刻刀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刚才坐在窗边修补泥偶。
盛清欢想起什么,突然问:“你是不是落水了?不然革囊怎么湿成那样?”
“也算是落水吧。”
庄笑笑含糊地说,跳到江里游泳不也是变相落水。
“什么叫也算是?”
若仅仅是落水的话,不至于浸染一身寒气。
盛清欢犀利的逼视下,庄笑笑见隐瞒不过,只得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听完整件事的过程,盛清欢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叹。
他想到她会设法上岸,却没想到她用的竟是这么笨的办法——拿自己的命去赌,逼得别人妥协。
万一那对主仆不管她的死活,她现在已经去阎王殿报到了。
见盛清欢神色有些不对劲,庄笑笑下意识诺诺地辩解:“你看,我就知道他们会救我,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盛清欢眉头微挑:“所以你还有些得意?”
庄笑笑干笑两声:“哪有得意,我这不是没其他的法子了么……”
回想起来她也觉得这办法堵得太大了,所以在盛清欢面前才没好意思说出来,但到底没瞒过他。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啊?”
“笨死的。”
庄笑笑不服气的嘟嚷:“我这不没死吗。”
见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盛清欢只想将她抓过来狠狠地打屁股,原本还觉得那颗脑袋挺聪明的,结果却尽做些傻事,他突然十分想向伏龙山庄大寨主讨教一番,究竟是怎么把女儿养成这副模样的?
盛清欢正暗自气恼,不妨看到庄笑笑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面露出一截紫色的玉润光泽,那熟悉的模样一看便知是他的紫玉髓。
她的东西都装在革囊里,唯有这枚玉佩戴在身上……心绪一动,火气瞬时熄灭得无影无踪,有些无奈地叹道:“日后别做这种拿性命去赌的傻事了,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呢。”
庄笑笑嘻嘻一笑:“放心,我惜命得很,才不会随便赌呢。”
两人正交谈着,外面传来敲门声:“盛先生在吗?”
一听这声音,庄笑笑立即拉下脸来,等到那对主仆走进房间,一瞧过去,庄笑笑险些被闪瞎双眼——这安平公主今天是孔雀开屏吗?出门在外还打扮得花枝招展,脑袋上顶着朵硕大的芍药花簪,两侧插了一对及肩金穗流苏钗,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叮当作响,她也不嫌沉,还有身上那件缀着宝石的绣缨石榴裙……这身行头都可以参加宫廷宴会了,她以为这是在皇宫啊!
这么博眼球的高调打扮,是生怕不知道天家公主在此,想惊动官府的人过来拜谒吗?
她可以预见,若是再跟她多呆几天,四侍马上就会听到动静追过来。
“盛先生……”
安平正准备对盛清欢展开一个甜美的笑容,目光触及躺在床上的庄笑笑,面色蓦地一僵,再笑不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庄笑笑揉了揉饱受刺激的眼睛,反问过去:“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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