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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只是觉得……好吧我觉没有理由。”
“她是什么样的人?很重要吗?”
“她。”
少见的低下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她真的就和网上说的那样,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我因为喜欢解恪,可解恪不知道林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直接说出来,他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远离。
“林怜我一开始讨厌她的原因,很简单。
她的母亲破坏了我的家庭,就是很常见的什么伦理剧一样,我怎么看她都看不顺眼。
还有就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嫉妒,充满怨念。
她人很好,学习也好。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是她装出来的。
我曾经亲眼看到她一副恶相在无人的地方发着脾气,你或许想象不出来,因为真的那不是她会做出的表情。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我继母收养过来的女儿。”
言语混乱,迫切地想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里倒出来,就像祥林嫂。
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人,他们是否愿意去倾听。
这个社会似乎比那时要庆幸许多,又似乎比那个时代凄凉许多。
有人愿意听你的故事,心里替你默哀,或者说出安慰你的话,但时间久了,就淡忘了。
可能过段日子,也不知是多久,这件事再被些“正经干大事的人”
拿出来说事,不仅是勾起了当事人心里爱上,更是“炫耀”
自己智慧,自己的为人处世吧。
显然乔一诺不乐意再听了,她不愿意当些人口中叫一阵子就不叫的猪狗,低着头完完全全没有想去正眼看看眼前的人,假装漫不经心地擦着自己的眼镜儿边边角角。
“只是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说难听,我有义务听你讲话吗?还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问题倒也把百里问住了,她就是迫急切地,殷切地去解释?好吧她不想承认这点,因为换到现实,虽说这就是现实,她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独自一人带着重得连自己脖子都快直不起来的王冠,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越走越远,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条路算什么,仿佛是这个世界逼迫自己走上这条道路上。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王冠在解恪面前,什么都不是,自己也大可以当成一文不值的破玩意儿。
即便先前低了这么一小下头,可她莫名地“骄傲”
让自己愤恨的咬着牙说:“我只是想阐述,一个事实。”
即便她刚刚的话语已经戳到了她的痛楚。
“哦,那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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