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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父皇喜欢宣芩还是比喜欢他多一点,因为他不喜欢宣芩之后,就谁也不喜欢了。
他不服,他的母后争不过兮妃,他争不过宣芩,凭什么!
后来,父皇将他提拔为太子,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父皇认可了,满心欢喜的去告诉母后,却听到母后在跟父皇谈交易,用她母族所有的力量换取了太子之位,他登上太子之位时,也就失去了倚仗,母后的力量再也不能给他提供帮助了,强大兴盛的母族一夕之间,没落了。
因为父皇不喜欢外戚干政,他说他在为太子肃清道路。
年幼的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父皇用一个太子之位,剥夺了强大的政权,自己也似乎只是他的一个筹码而已。
那一刻,他心如刀绞,暗暗培植心腹,在朝堂上倒也有了不可小觑的力量。
只是,最近办事不力,折损了兵部,这是让他大为恼火的,那墨如枫油盐不进,看似偏袒宣芩,却是受命于皇帝,棋差一招,他好恨!
父皇终究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啊!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只听见更漏声,和稀稀疏疏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宣芩携幽月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后,捧腹不已,“阿狸……把妆卸了吧……看着……很滑稽!”
幽月点点头,任由宣芩拧干了帕子给她擦拭。
她到底画了多少,帕子用了两块,清水换了四五盆了,还没擦干净。
幽月低笑,“下次你对父皇再见我的话,只怕是认不出来了。”
宣芩揽住她,下巴抵住幽月的额头,轻声说,“阿狸若是不想见就不见也罢,不需要顾及我。”
幽月眼眶一酸,被他这小小的体贴感动了。
可是,眼前有个很重要的问题,皇子的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孟做了他爹的主吗?
北宣帝一定不会让她待在宣芩身边吧?她刚刚的妆容那么吓人。
早知道不跟他那个太子哥哥斗法了。
幽月垮着脸,郁闷的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了。
宣芩疑惑的看了幽月一眼,他说错话了?不然她的表情怎么会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阿狸……”
宣芩试着唤了她一声。
幽月被宣芩一喊,回过神来,恰好马车一颠簸,她没坐稳,手往下一撑,摁到了宣芩的身上,她依稀听到了宣芩的闷哼声,但那声音几不可微,她甚至怀疑是她听错了,可是,她按住的是他的膝盖,他跪了那么久,连个垫子都没有,就那么直接跪在地板上,是受伤了吧。
幽月掀起宣芩的下摆,手却被宣芩按住了,“无碍。”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低沉清凉,却不再冷。
幽月哪儿信,野蛮的卷起他的裤管,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膝盖的颜色比腿上的颜色深一些,怕是淤血了吧。
北宣帝也真是够心狠的,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下血本折磨!
“笨死了!”
幽月低骂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了水状的东西,用手指点了点,一点点的在宣芩的膝盖上晕开,清凉的药味充斥在马车里,宣芩觉得很舒服,麻木的膝盖热络起来,被她柔软的小手揉着,又痒又酥。
“阿狸……”
带着魅惑的嗓音沙哑的响起,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幽月没有抬头,依旧重复着手里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她就着宣芩的衣服擦了擦手,抬起头,脸上挂着笑,目光晶莹,“好了。”
宣芩不可思议的看着幽月,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的手……为什么要用我的衣服擦?”
幽月白了他一眼,“给你上药,不用你的衣服擦,还得用我的啊?”
宣芩苦笑不得,他给她擦脸的时候用的是帕子啊,而且手边就有,她为什么擦手不用帕子,非要用衣服?
宣芩正要开口,马车停住了,青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子,到了。”
幽月利落的跳下车,“好走,不送。”
宣芩看着她俏皮的模样,久久不能收回视线,青衣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宣芩回神,让青衣扶着下了车。
幽月紧张的退后一步,“你腿不好,下来干嘛,我不用你送进去,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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