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背包到底也没让她背着走几步路,白纪然又接了回来,这次,连手里的甜点袋子也没再还给她。
一前一后上了出租车。
白纪然先开口,“这附近哪里可以拼车?”
司机操着一口成都口音,“汽车站附近都是,您这打算拼车到哪去?”
说着话,车子启动,向光而行,光影扑簌,大团大团的往车厢滚涌。
温浅瞥一眼白纪然那张阳光切割过,能迷惑众生的侧脸,先他一步开口,“没有目的地呢,我们走哪算哪,这可不是那些个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这有正事儿,”
白纪然扭头看她,蹙着眉,视线微沉,是在审度。
他以为她脑袋被车门夹了。
温浅朝他微微一笑,从容且优雅,嘴里说得却是,“我们在私奔。”
白纪然只怔了一秒,很快恢复如常,说,“是啊,我们在私奔,”
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她,目光渐深,语气煞有其事,“这女人把我家底儿都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说私奔都是轻的,说是逃命差不多。”
温浅,“……?!”
司机一路无话。
这上来的是两个大人物。
搞不好还会惹来血光之灾。
*****
出租车开不进车站门口便已经堵在车海,龟速滑行了一小段路,被各路大巴和私家车围的水泄不通。
温浅紧随在白纪然身后下了车。
她亦步亦趋地揪着白纪然大衣袖口,从熙攘的人潮里侧身穿梭。
像是害怕一个不小心,老大就甩下她,自己坐车回了北京。
就像老大说的,她发不出脾气,因为他本没有义务,去对她负责。
得好生哄着才行。
这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她已经重新思考了一遍人生。
白纪然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心里受用极了。
这才像个女人该有的样子。
做只小绵羊,乖一点,偶尔撒个娇,多好。
非要把自己装成一只美洲豹,也不知道是在吓唬谁。
温浅深埋着头紧贴在白纪然手边,一边要小心注意不被人踩到,还得留着神不要踩到别人,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已经染成土黄的小白鞋,心里难免郁闷,大脑还在放空神游,肩膀忽然被一只手大力扣住,带着她整个人都急促地旋身摔进一个坚硬的怀里,随即是那只攫住肩膀的手掌移开,指骨舒展,重重压到了她的脑后。
固体传声,她清晰听到,有什么东西,自那双手背沉闷擦过。
她额头随着那只手压下的力度正磕在他棱线分明的锁骨,忍不住闷哼一声,脚下还有些重心不稳,近乎条件反射地伸手抱向他的后背。
然后没抱住。
因为老大那碍事的背包。
“低着头捡钱呢?嗯?”
白纪然低凉的声音自发间落下,带着几分训斥,“需不需要我抱着你走?”
全能至尊,纵横都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我是全能至尊,我什么都精通,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会倒在我的面前...
三载缠绵,无非梦幻泡影,一朝梦醒,却是红粉骷髅。这是一个天才铸剑师,以魔入道,问剑天下的故事。...
穿越她接受了,遇见个冷漠王爷她也接受了,但这和尚算怎么回事?他一脸禁欲的对自己说自重是怎么回事?有几分姿色了不起?色诱完别人还叫别人自重!早晚想办法甩...
这是一篇养父与养女的禁爱故事。尉迟拓野,九岁就出来在黑街混,十年的时间,凭一双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成为黑帮最年轻的教父。在一条激情四溢的小巷里一个脏兮兮的四岁女娃缠住了他的大腿,叫他爸爸,于是他给了她名字尉迟熙。五岁,她破坏了他生日那晚与美女的好事,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流了一夜的口水。六岁,她沉迷美人鱼的故事,跳到泳池...
超级兵王回归都市,意外陷入血雨腥风。阴谋阳谋层出不穷,且看他如何斩破荆棘,走上巅峰。...
我家祖上传下来一座私塾,我是新一代的继承人,我除了白天去上课之外,夜深人静的子时,还要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开一堂课,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深夜课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