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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而且还有人曾经以刻写石碑为生。
他们的字迹工整肃穆,是远比你每天看到的宋体、黑体字更美的字体。”
她说:“如果要刻碑,你死后想留下什么话啊。”
我犹豫了很久,脑子里浮现出很多想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东西。
但是都显得太幼稚和苍白,如果真写在墓碑上,只会贻笑大方。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想不出来,估计只有临死前想的才比较精炼。
你呢?”
白露挑了挑眉说:“要是我,会在墓碑上留一句脏话。”
白露看着我突然笑了,她说:“我对这个活着的世界没话说,只想骂人。”
我说:“那就骂吧。”
我想去摸她的头,结果被打了一下手。
6.
白露睡着了。
她太累了,就这样睡着,反倒像是一种馈赠。
我一个人凝望着渐渐加快的车流,我从没有在长安路走出这么远过。
这条路起始于哪,又终至于哪,我全无答案。
笔直的长路像是没有尽头,重力正在轻描淡写地清扫着街道。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栓塞最新的解决方案,但不安从来没有在我心底里褪去过。
栓塞已经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我敢保证在这些车之中,肯定有不少已经耗尽了全部的能源。
电子滤网熄灭之后,车里就像是一个封闭的毒气室。
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会安静地死在车里。
就算发出叫嚷,你也不会穿过空气听到一丝波澜。
无声是他们的葬礼。
在我的车只剩下一小时的能源之后,我的车窗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远离了Z城能见度提高了不少,我终于可以勉强看清旁边的车流,还有那人的衣着。
他穿着橘红色的厚重防化服,面罩显然是最高的过滤强度。
他的外套上嵌着不少复杂的仪表,精密的电子线路正在沿着背后的复合电容蔓延开来。
胳膊上的银色的管线像是坚韧的藤蔓,他站在大雾中有如一株烧在烈火里的龙葵。
单是这一身衣服,估计就能让一个殷实的家庭倾家荡产。
他敲了敲我的车窗,嘴边的扩音器发出洪亮的声音:“莫同先生?”
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连忙靠了过去。
我大声喊道:“你是谁?现在什么情况?”
白露被我的呼喊惊醒,她揉着眼睛,同样费接地打量着车外的情况。
他说:“我是回收员903,来负责这一次的大回收过程。
有几个问题我要跟您确认一下。”
“大回收?”
我不禁问出声来:“什么是大回收?”
他掏出一个临时面罩说:“您站出来看一下就会懂了。”
回收员903拉着我站到路边,我轻轻踮起脚尖,看到了一个极为广阔的、橘红色的平台。
平台像是漏斗一样向中心倾斜,最中央有一个黑洞洞的偌大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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