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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王大夫的话不可信,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大夫……”
随着王大夫身影的出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显然。
王大夫的名声在普通百姓心里,那是没有话说的。
难道他被侯府收买了?
邵寡、妇心中猛地一跳,但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测,王大夫的名声她是听过的,回春堂年年免费施药她还远远见过几面,满蓟北城最多的流言就是说他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她此时心中惊疑不定。
不心地深处那莫名的惶恐怎么也驱之不散。
然而,就在这时,许莹然开口了:“想必王大夫的名声是毋庸置疑,那我们就来听听他怎么说,王大夫。
请!”
她伸手邀请,并默默的退后一步。
王大夫是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几根山羊胡子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翘一翘,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此时谁也没敢笑出来。
他那缓慢的步伐却如同一步步踩在邵寡、妇的心间,让她的不安越扩越大,她慌乱的尖叫:“不……”
就在那细微的声响露出之际,大胡子护卫一把捂住邵寡、妇的嘴,不给她一丝机会。
毕竟是侯府护卫,没有两把刷子可不行。
大胡子护卫十分得意,真被一刷前耻。
他的动作也十分小心,在外人看来不过是邵寡、妇恼羞成怒欲招惹王大夫,被侯府护卫一举拿下。
“既然大家想知道,夫人也不欲隐瞒,那老夫就说道一二。
老夫在侯府中所看的妇人,也就是桂嬷嬷,她年纪大了,怀了身子一时没注意,老夫来时,已经晚了。
至于那位绍公子,他因为伤心过度晕倒,一头撞在门槛上,才会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至于他醒了以后有没有事,这个一时半会儿老夫也拿不准。”
王大夫神色肃穆,说话一板一眼,依然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听了王大夫的解释,整个侯府大门为之一静。
许莹然站了出来,一脸悲痛的说:“我原本不想把这件事请闹大……”
才怪!
邵寡、妇双眼怒睁,眼白上布满血丝,被捂住的嘴发出“呜呜”
的凄鸣。
许莹然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邵寡、妇,可是不知为何,众人却觉得心中一寒。
“不过,侯府是大燕的重地,可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的话掷地有声,连身后的王大夫也挺直着身子,不发一言。
许莹然目光平静的看了众人一眼,方才继续说:“蓟北侯府是大燕的门面,心中有乱七八糟心思的最好掂量掂量,现在,在大燕,到底是谁说了算!
蓟北,是大燕的都城,可不是什么谁家的一亩三分地!
来人,把这个大脑侯府的泼妇送到衙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秉公行事,也好给大家做个榜样。”
此时的许莹然如同黑夜里一颗璀璨的星星,散发的莹莹星光,她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多气势恢宏,却一字一句印在了人们的心间。
而话音一落,人群中那些穿着良好的小厮婆子怯懦的一缩。
这一番话明明是在敲打邵寡、妇,她们却有一种中枪的错觉,以至于都不敢抬头去看侯爷夫人那张光彩照人的脸。
事情发展到此,终于有了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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