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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陆仰止这样说。
唐言蹊搁在枕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下。
印象中,高高在上的陆仰止从来不会说出类似这样的话。
尤其是她追他那几年,无论他怎么伤她的心,她也只能自己跑到角落去疗伤,疗完再厚着脸皮一脸热情地蹭回他身边去,也许他连她受过伤都不知,更不会知道那些伤口里有几道致命的,她差点就没挺过来。
如今——
唐言蹊茫然地睁开眼,望着对面落地窗上倒映出的、男人沉默而高大的影子,巍巍玉山般立在她身后,融进颜色相仿的夜里。
她这算是什么呢?熬出头了吗?
浑身上下散架般的疼痛犹在。
腿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洗过澡被热水一泡,疼得更明显了。
她就在这种深深浅浅的疼痛里想,会不会太晚了呢?
唐言蹊没回头,就这么背对着他,平静开口:“其实我今天把墨岚赶走,想在公园里等你。”
陆仰止死寂的眼波突然一阵晃动,眉峰也蹙起。
“我看到你在温子昂卧室里脸色就不大好,那时候我想,你兴许知道自己错怪我了,还挺担心我的。”
男人握拳,嗓音都跟着绷住,僵硬道:“我是很担心你。”
第一次说这番话,他自己都觉得拉不下脸面,声音低得像要埋进泥土里。
他错开视线,没看见窗户上倒映出女人脸上轻轻袅袅的笑。
“我想,你肯定会严惩温子昂,无论是为了我还是庄清时,所以,这事也用不着我多提点你什么。”
她笑着说道,“我就在公园里等啊,盼啊,想着你来了之后会跟我说点什么。
说你错怪我了,说你心疼我,问问我伤到什么地方,用不用去医院。”
男人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寸寸泛白。
唐言蹊依然没睁眼,渺渺笑意浮于嘴角,带着能击穿人心的落寞与茫然,“然后你就来了,后面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你没问我疼不疼,也不管我伤没伤。”
都没有。
那时他说了什么?
——唐言蹊,若说脏你五年前就已经脏了!
——既然不愿意让我碰你,那前两天你为了一本书委身于我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以前我一直以为,做愛这个事情是两厢情愿的,也没谁比谁高一等、低一截,却不曾想,陆总心里其实是这样看待我的。”
她笑,“真的挺意外的。”
她这话里没有分毫责怪与质问,可这淡然的语气却以在他心底卷起一大片风暴,摧枯拉朽,令陆仰止惊痛交加。
他再管不了那么多,上前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呼吸紊乱粗重,打在她耳廓上,急急如风,“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
男人扳过她的脸,用力吻住她,长驱直入进她的口腔里,翻搅着希望能带起她一星半点的反应,却总是徒劳无功。
“你出去吧,我想睡觉了。”
她自始至终都未再打开双眼,漠漠然地开口驱赶他,“明天还要上班,很累。”
“我放你的假。”
他深如古泽的黑眸很认真地凝视着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视线里,“你好好休息,累就不去了,嗯?”
他继续嗓音沉霭道:“明天让宋井请几个厨子来,做你爱吃的菜,你就在家里歇着,谁也不会来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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