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藻便笑了一下,笑意清澈,配着那双幽深的眼眸,使人不忍看。
她自怀中取出诏书,双手递给谢漪,道:“你看一看,还有缺漏的,便说来,好补上。”
谢漪打开,诏书是对她的封赐,增加侯国的封邑,赐下诸多珍宝,与她的各种优待,但最使她意外的,是末尾添了一句“凡诸侯入京朝见,巩侯皆不必亲来,可遣使代之”
。
谢漪在心中反复地读这句,越读心便越空。
有了这句话,她们余生都不会再见了。
刘藻发觉她的目光,停留在末尾,也知她在看哪一句,迟疑了片刻,终是道:“我知你离去的缘由,也知你一去,必是不愿再回来。
我没有旁的奢求,只想恳请谢相,遇上棘手之事,或身上有所不适,千万遣使入京,说一声。”
她顿了顿,想到再不说,便没有机会了,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我会很挂念。”
谢漪看着她年轻的容颜,答应了。
刘藻便长长地舒了口气,谢漪也叮嘱,要保重身子,有心事要说出来,不可闷着,身上不舒服了,也不能强行支撑,内府充足,偶尔有想要之物,也不必过于克制,不要亏待自己。
然而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因为她想起了,陛下是没有地方说心事的,老夫人那处也不能事事都说,她有心事,只能藏在心底,只能自己撑着,如今还有她时时留意,她去后,又有谁能真心真意地关心陛下,又有谁能在她任性时劝上一句。
刘藻听她停下了,以为她的叮嘱尽了,乖乖答应:“谢相放心,我都记下了。”
并不提半句难处,她今日来,不是为挽留,竟是为了让她心无挂碍地离京。
谢漪顷刻间便说不出话了。
刘藻等了一会儿,见她已不再言语,以为她是暗示她该走了,她的心就无比地难过起来。
她们就要分别,兴许再无相见之日,谢相也不愿与她多待一会儿吗?
只是事到如今,她更加不愿违背她的心意,便要告辞,却见谢相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到了极致。
她的眼中涟漪波动,有一点格外柔和的亮光在其中闪耀,映照着她的模样。
刘藻仿佛看到了除心疼不舍之外更深的情绪,然而那情绪也只片刻,不等她看清,便消失了。
谢漪转开目光,话音中有着刻意的镇定,说道:“时候不早,陛下该回宫了。”
听她催促,刘藻也不敢再多留,她深深地凝视谢漪一眼,站起身,道:“那我就告辞了。”
谢漪起身要送。
刘藻的眼睛已红透了,她摇头道:“不要送。”
声音已是沙哑。
她不想在谢相面前落泪,不想谢相将来回忆起的,是她的眼泪。
她说罢,便直接抬步,走到门口,她停了下来,背对着谢漪,道:“是我对不住姑母,让你白养了个孩子,使你半生心血都作废。
让你不得不避走他乡,使得十余年功业付诸东流,一身材干皆受埋没,只能做一个闲散列侯。
倘若真有来生的来生,我一定躲得远远的,绝不再来拖累姑母了。”
全能至尊,纵横都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我是全能至尊,我什么都精通,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会倒在我的面前...
三载缠绵,无非梦幻泡影,一朝梦醒,却是红粉骷髅。这是一个天才铸剑师,以魔入道,问剑天下的故事。...
穿越她接受了,遇见个冷漠王爷她也接受了,但这和尚算怎么回事?他一脸禁欲的对自己说自重是怎么回事?有几分姿色了不起?色诱完别人还叫别人自重!早晚想办法甩...
这是一篇养父与养女的禁爱故事。尉迟拓野,九岁就出来在黑街混,十年的时间,凭一双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成为黑帮最年轻的教父。在一条激情四溢的小巷里一个脏兮兮的四岁女娃缠住了他的大腿,叫他爸爸,于是他给了她名字尉迟熙。五岁,她破坏了他生日那晚与美女的好事,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流了一夜的口水。六岁,她沉迷美人鱼的故事,跳到泳池...
超级兵王回归都市,意外陷入血雨腥风。阴谋阳谋层出不穷,且看他如何斩破荆棘,走上巅峰。...
我家祖上传下来一座私塾,我是新一代的继承人,我除了白天去上课之外,夜深人静的子时,还要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开一堂课,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深夜课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