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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因为身上扛着薛钟,拳脚施展不开,本来功夫也没有前面那两个人好,三两下就被子容制服了。
把薛钟从他手中抢过来后,一手刀将瘦子劈晕,这才往回赶去和子楚接头。
子楚一个人对两个,虽说有点费力,到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下了狠劲儿很容易把两人拿下。
手中的剑刚要出鞘直接刺死两人,却听见子容冷呵一声,“住手!”
子楚握剑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子容,眼底好似在询问,你这是何意?
“不知道他们给薛钟下了什么药,我叫不醒他。”
怀里的薛钟被子容打横抱着,脑袋上还磕了一个大包,鼓了起来,子楚狠踹了两脚躺在地上的人,啐了一口,走了过来。
“是中了迷药么?”
“我探了跑走那人的身上,只有迷药。”
顿了顿,又想起来什么,“还有这个。”
一个檀木制成的腰佩,上面刻着“萧”
字。
二人神色一凌,眼底蓄满了郑重之色。
“钟儿怎么了!
?”
傅鸢在去隔壁镇子的路上,突然听到了马儿嘶鸣的声音,循着声音过来就见到了站在原地抱着孩子的子容,怀里就是薛钟。
“傅娘子,大公子理应是吸入了一点蒙汗药,但是不知何故怎么都叫不醒,所以我们...”
子楚将手中的剑入鞘,向傅鸢回禀情况。
蒙汗药?傅鸢将薛钟接过放在一处平整的地方,将腰间的水壶取下,给薛钟灌了几口灵水。
水到了薛钟的嘴里却并没有咽下去,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傅鸢给他新买的衣服。
小崽子双眼紧闭,脸色白的吓人,傅鸢探了探他的脉搏,不禁皱眉。
从脉象上来看,只是虚弱了一些,最多受了点惊吓,没有理由会醒不过来。
子楚看傅鸢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什么,转头走向那两个被抓住的人,“你们他娘的到底对我家大公子做了什么。”
“我们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哼,你们死了心吧!”
刀疤男咬紧牙关,硬气的开口。
“对,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横肉男紧跟着附和。
“哟呵,给小爷耍硬骨头?小爷在大理寺审讯犯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偷鸡摸狗呢!”
子楚一看他俩那样,更是来气,二话不说又上去给两人一人一脚,两人疼的呲牙咧嘴。
子容冷冷的看向子楚,“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只听“咔咔”
两声,把刀疤男的下巴和横肉男的四肢全都给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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