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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旭不做理会,转头对我说:“外面的人我已经解决好了。”
这话一出,白家人又是头皮一麻。
外面的人,该不会就是他们的保镖?
白落梅上前一步,讥讽道:“这位何少,奉劝您还是离身边的女人远一点。
勾引了我大哥之后出轨,之后仗着自己以前是顾家大小姐还勾引了我家季海,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种破鞋不值得您为他出头!”
她一剂眼药就这么甩了过来。
可惜这招用错了对象。
我调查的事情,基本都过了何旭的手。
白落梅和季海做过的坏事,何旭知道得比我还清楚。
只见何旭冷笑一声:“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贼喊捉贼。”
“当年青怡和靳北寒在一起,你就趁她酒醉,用送他出国的条件,威逼利诱在向家备受压迫的向绍航演了一出酒后失身的戏码。”
“白启明嫌季海门不当户不对,你就设计让季海接近青怡,谋夺顾氏家产。”
“之后记恨梁皓泽喜欢季海,你就绑架他卖到泰国夜场。”
“白落梅,我真的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何旭说着,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看什么垃圾。
白落梅面色铁青。
任何一个正常女子被看起来又帅气又富有的男人这么贬低,都会不舒服。
更何况,何旭是帮我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她刚才的一番话在我们面前就如跳梁小丑般。
白启明听着何旭说的一桩桩指责,脸色越来越沉。
看来,在今天之前,白启明都不知道白落梅做的那些事情。
然而,事到如今,他并没有反思自己教女的过错,还是想要息事宁人。
“何少,这件事是小女的不对,但年轻人总是会做错事,还请您网开一面,给她一个改错的机会,我们有足够的‘诚意’”
。
也许在商人的眼里,所有事物都是明码标价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拿出合适的筹码交换。
这也是为什么,一部分人权势地位越高,对伦理道德便越是淡漠。
在他们眼里,人命只是蝼蚁,犯了错首先想到的便是遮掩,而不是道歉和补偿。
就连现在,明明被伤害的人是我,而白启明和白落梅却只看到了何旭,而不是向我这个当事人寻求和解。
何旭偏头看我,示意掌握话语权的人究竟是谁。
我突然怒从心头起,怒极而笑:“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要季海将瀚森集团的股份全数转让给我。
不过……”
我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漾得更大,映衬着他们的脸色更黑:“这是刚才的条件。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现在,除了瀚森,我还要白落梅退出白氏企业,废除她的继承权!”
白落梅之所以不同意第一个条件,是因为季海早已暗中将股份转让给了她。
明面上,季海是瀚森集团的董事长,但实际上,白落梅才是瀚森集团的真正掌权人。
这让白氏在短短几个月内,盈利倍数增长。
这也是为什么白启明同意他们婚事的原因。
白落梅的喊声尖利:“你想得美!
绝对,不可能!”
此时的她恨不得吃了我,但碍于何旭在场,只能在一边咬牙切齿:“我就是坐牢,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第一次认识到,白落梅是一个把权势地位看得如此之重的女人,甚至,季海的爱情在她心中,也要排在白氏之后。
不过,就算她同意了我的条件,我也不会真的放过她。
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向负了我的人,害死我父亲的人报仇的。
白落梅,季海,靳北寒,我一个都不会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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