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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怪铁骡子多想,他对捆活窍这事几乎一无所知。
不光是他,整个出马家,真捆过活窍的也没几个。
这世上又有几人的道行能入得了老仙的法眼,有能耐跟他们平起平坐!
江湖上那些号称能捆活窍的,十个倒有九个是指着招摇撞骗过活。
而我这种另类,究竟捆的是死窍、活窍,还是半死不活的窍,估计连我娘也答不上来,我自然也没法回答铁骡子的问题,好在吴刚等人的到来,替我解了围。
不止吴刚,贺国梁竟也坐着山轿来了,可在抬轿的人里,我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昨天还跟着柳元青鞍前马后的小谢。
此人能出现在我眼前,让我隐隐觉得有点失望。
看来垦荒队并没有迎来严格的整肃,这出闹剧,多半是以吴刚等人的妥协而收场了。
果不其然,吴刚等人绝口不提如何处理柳元青等人,甚至连一个褚字都没说。
柳元青我可以不管,但褚先明像疯狗一样咬我,这笔账可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看在吴刚送来十张崭新的大黑拾份上,我没当场翻脸,但也拒绝了垦荒队雇我做向导的提议,他们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想再拖我下水,真当我王富贵是那么好勾搭的?
眼瞅他们讪讪的离开,我只觉得意兴索然。
我能理解吴刚的难处,但对他这种和稀泥的处理方式,就是看不过去眼。
人家都想要你的命了,你特么还怀柔,还笼络,还有心既往不咎?
那不叫大度,叫妇人之仁!
铁骡子也被气得不轻,要不是我强按着,他早就火了。
即便如此,没等吴刚他们出院呢,他就在屋里破口大骂起来。
不怪他恼火,我们哥俩出死力保下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们有机会跟对头卖好的!
没想到,我俩还在火头上呢,村长又来了,他老哥一个,拎着一条羊腿、二斤烧锅进了屋,看我俩都是一脸火气,他也不吱声,往炕上一坐,拿过我的缸子自斟自饮起来。
他这副做派,反倒让我俩没了脾气,干脆也不骂了,坐下一起喝。
半晌,他才笑道:“怎么着,骂也骂了,气也出了,该干的活儿是不是还得干呐?”
我歪头瞅他:“啥活儿,我俩都半残了,有啥活儿也得等我们好了再说。”
村长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低声道:“眼下就有两桩好买卖,既不用出大力,又没啥风险,香火钱还多,你们哥俩干不干?”
我和铁骡子对视一眼,同时撇了撇嘴。
哪有这样的好买卖,还一次来两桩,糊弄鬼呢?
见我俩都不以为然,村长气坏了,一拍桌子:“好你们俩个小王八羔子,不是饿的直叫唤的时候了,都学会挑肥拣瘦了!”
我记着村长救我的恩德,苦笑道:“啥买卖,您倒是说啊!”
“有个害了外病的,病根已经去了,就让你给开个方子,咋样,够轻省吧?”
我一听就明白了,立马摇头。
村长急眼了:“干啥啊,跟钱过不去是吧?一个方子五块,你就说干不干吧,不干我可找徐老仙儿了,人家就在村部等着呢!”
我知道村长不是唬我,昨晚何大拿去请徐老仙,今个也该到了,而且请人家披星戴月的赶过来,要是没有个事给人家做,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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