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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了任二叔家院外的报信人,瞧着是一个四五旬的老人,这老人头发差不多带些半白的颜色。
瞧着一张脸爬满了皱纹,更是晒得黝黑。
老人道:“我是顺道过你们村去镇上,给你家带口信,你家的春花出事了。
好像掉河里,捞起来时,都快不行了。
你家赶紧去瞧瞧吧……”
“你说什么?我家春花跳河了?”
任二婶给吓了一跳,那是吃惊的问道。
老人摆手,回道:“糊涂,我哪说跳河了,我是说掉河里了……”
老人忙是扭转了任二婶听错的字眼。
任二婶这一听,还是心中惊了神,这都是忘记接了话。
倒是旁边的任二叔,是谢了老人带信儿。
“夏花、大石,你姐弟守家里。”
任二叔交待了话,就是对任二婶,道:“你赶紧收拾些衣服,再捡一篮子鸡蛋,带上几斤麦面粉,我去杨二家借牛车,咱们家得赶紧去看看春花。”
任二叔交待了话,就是往杨二叔家里去借牛车。
任二婶这才反映过来,忙是去收拾了东西。
等着任二叔和任二婶收拾妥当,是驾着牛车往任二婶娘家赶去时,任夏花和任大石也唬了一跳。
“二姐,你说大姐掉河里,是意外吗?”
任大石有些拿捏不定的语气,对任夏花问道。
任夏花听着弟弟的问话,就是关了小院门,道:“甭管如何?爹娘去瞧大姐了,总会弄清楚事情。
咱们还是准备做了晚饭,吃了晚饭早些睡觉。
要不然,等天黑了,可是黑灯瞎火里瞧不清楚。”
任二叔一家子节省紧了,可没有油灯照明。
所以,任夏花不管着弟弟任大石的吃惊,她是去做了晚饭。
倒是当晚歇了榻上时,任夏花没了睡意,她是想着,大姐姐好端端的咋出事了呢?
说实话,在任夏花的心里,对她的姐夫秦秀才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毕竟,她瞧着姐夫秦秀才对姐姐春花并不是太好。
虽然她爹娘挺欢喜这一门亲事,可对于舅舅家,任夏花从来就觉得,舅舅家不是什么好人。
这可不是任夏花的偏见,而是任夏花听着旁人议论多了,说是舅舅家和他们村里的秦地主,那是一伙人。
可爱放了高利息,不知道用那法子吞了多少贫民的家产。
想一想舅母待她和姐姐春花时的差脸色,任夏花对舅舅一家,就是生不了好感。
“算了,管不了那般多,本以为大姐姐嫁去了舅舅家是享福呢。
现在看来,舅舅家有钱,也必未是个好婆家。
就是舅母,也不是一个好婆母。”
任夏花翻个身,准备睡觉了。
毕竟,她明日还要干活呢。
不光是照顾家里养的畜生,还得做了家务。
就是在任夏花睡觉了时,任二叔和任二婶是已经赶回了任二婶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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