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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一面给杨泽引见,“这是我的同窗。”
“这是我的大舅兄,荣公长子。”
杨泽一拱手,“杨泽,杨润之,见过贾兄。”
贾赦初见杨泽容貌也是一愣,只是他于男色上头兴趣有限,若杨泽是个女人,这会贾赦说不上色与魂消,至少也要魂不守舍一会。
到是杨泽这一通名,他立刻便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连带的自然也知道他出身那家。
“原来是杨大人家的二公子,久仰久仰!”
贾赦连忙回礼,同时侧身引手,“请。”
张文昌原正与一边的唱曲儿的小子们调笑,眼角的余光瞥见贾赦引了两个人过来,转身细瞧,当时大喜过望。
杨泽与林如海,都是他平日里见得见不到的人。
当下笑着起身,“如海兄、润之兄,好久不见。”
是的,他们认识,也曾受教于同一老师,可惜他没念两天,就被开回家去了。
“张兄。”
杨泽皮笑肉不笑的随手拱了拱手,算是见过礼了。
张文昌也不计较,笑嘻嘻说:“快坐快坐。”
又转头吩咐人撤去残席,再上新的,叫多上些好酒来。
今儿原不是他作东,这么一吩咐,自然有人不乐意:“今儿作东的是我吧。”
“不就是幅席面,值几个钱子钱?”
张文昌当着杨泽和林如海的面儿,自然不肯落了面子,“今儿这席,我请了。”
说得极为豪气,把作东的那位气了个半死。
贾赦、张文昌几人,虽然没坐多一会儿,却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个个酒意上涌,脸上就带了出来。
那些个唱曲儿、陪酒的小子、妓子,自林如海和杨泽入席时,便站起了身。
等他们重新落坐,一时间也没敢再坐回去。
张文昌坐在离杨泽和林如海对面,越看这两人心里越痒痒,可他挨过杨泽的揍,到也不敢造次,只敢拿眼睛去看,占占便宜。
当着杨泽,他甚至都不敢劝酒,只能在心里恨恨的道:“等你那天落在老子手里的,看老子怎么调弄你。”
林如海刚才在水榭那里看得并不真切,到了亭中才发现,陪酒的不光有涂脂抹粉的女人,还有好几个涂脂抹粉的男人,一个个看着油头粉面的,到比妇人还娇。
甚至有一个,在林如海的目光扫过去时,掐着帕子,对着他含情一笑,差点没让林如海把隔夜饭吐出来。
“既过来了,得吃几杯酒,听上几曲儿再走。
否则,我是不依的。”
今儿作东的赵平伯,与林如海和杨泽也是旧识,当下起身亲自执壶给两人倒酒。
他素来知道,林、杨二人不喜有人陪酒,故而也不令妓|女们坐下来,只点着其中一个清俊的小子道:“捡你拿手的,唱来听。”
他的意思很明显,老老实实的唱曲儿,别弄那些艳词儿。
偏有人商智欠费,多嘴了一句:“就唱你昨儿跟长风在房里那曲儿。”
赵平伯的脸当时就红了,咬牙恨道:“少犯浑,吃你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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