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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儿子,高兰是马上将自己刚才慌张的心情抛诸脑后,笑眯眯的说道:“可不是,他每天不睡满五个时辰是不会起的。
他呀,现在已经能到处爬行了,醒的时候没一下是安静的。
等他醒了,我马上让奶娘把他抱来。”
本就是为了转移高兰的注意力,高青顺着她的提议回答:“好,我等下定要看看小家伙是不是真像三姐说的!”
于是,高青又吃了顿早餐,在韩曦醒后,边逗他边等着韩文谦的到来。
因为知道高青为了南宫睿已经进宫,韩文谦没让昨日闹事的大臣说出个三七二十一,就霸道的宣布:南宫睿一事容后再议,散朝!
鉴于此,高青只等了两个时辰,韩文谦的身影就出现在芷若殿外。
知道韩文谦身边是不乏影卫的,飞狐很自觉的现了身。
当看到像一尊雕塑立在殿门外的飞狐,韩文谦的瞳孔缩了缩,然后才若无其事,龙行虎步的走进殿门。
制止了黄公公的唱喏,韩文谦在没有惊动高兰和高青的情况下来到她们所在的正殿东厢。
还没走近,就听到小儿的“咿呀”
声与女子的逗笑声。
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韩文谦推开门,眼前出现一副其乐融融,温情脉脉的画面。
门开的声音惊动了高兰和高青,两人抬头一看,才发现是韩文谦来了。
高兰连忙站起来蹲身行礼,高青也站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向韩文谦草草行了礼,便低着头继续逗弄韩曦。
韩文谦苦笑着摇摇头,向高兰微微示意。
高兰抱起高青手中的韩曦,轻轻捏了下高青的手,便朝外面走去。
等高兰和韩曦一离开,高青不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懑,双眼像要喷出火似的看着身穿明黄帝服的韩文谦,小声质问:“为什么要把阿睿关起来?他做错什么了?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高青的咄咄逼人,韩文谦根本不以为忤,反而放下身为皇帝之尊的威严,带着些讨好的口吻对高青说道:“青儿,别恼,别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好不好?”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高青毫不客气。
“说起来,这件事与你献上的‘天雷’、‘火铳’有关,也是东瀛人针对南宫展开的报复。”
韩文谦严肃正经的说道。
高青没有出声追问,只是疑惑的望着韩文谦,听他继续说。
“我收到线报。
沉寂了许久的东瀛人又蠢蠢欲动。
他们当年就对‘天雷’垂涎三尺,派出无数细作想知道它的制造方法。
现在又打探到‘火铳’的出现。
他们更是处心积虑的想搞清楚它的具体情况。
虽然我登基六年来,肃清了一些弊端,但却没有根除,而且新的‘蛀虫’又出现了。
说到这些,你也应该想到我要说什么了吧?不错。
东瀛人找上这些‘蛀虫”
许以厚利,抛出重饵,再加上以家人要挟,他们就一个个的倒戈相向,在昨日的朝堂上,对南宫开始了。
伐笔诛。”
韩文谦说得是口干舌躁,高青听得是聚精会神。
见他停下来。
高青很有眼力见的给他倒了杯热茶。
看到高青的态度已不像先前那样冷淡,韩文谦抿了。
茶,再接再厉:“对南宫,我若真的不信任他,也不会让他去督造‘火铳’的制作。
本来是想让他避开鞑靼人刺杀我一事,奈何东瀛人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扳倒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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