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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这主仆三人,犹如看精神病呀。
抬腿就像跑,最毒妇人心呀,真真的不假,看看这手段,用针缝肉,说的人不当回事,看的人眼都不眨。
女人呀,狠呀。
李大夫觉得自己看到了人的本质。
这个李大夫对老幺的性别那是知道的,人家是大夫吗,一上手搭腕号脉,就能知道。
满月拉着李大夫的衣角“李大夫,我帮你摁着大白鹅,你快缝吧”
听到李大夫的耳朵里面犹如,我帮你摁着,你快上刑吧。
又一阵哆嗦呀。
老幺也是皱着眉头“快点吧,在过会,缝上也完了,看看血都要流光了”
她就是想着把责任,推开,反正满月不冲着自己抹眼泪就好。
十月看着现在的李大夫,那个同情呀,看看可怜的大夫,都要被逼疯了。
拿过地上的针线,在离他最近的酒里面涮了涮,走过去重新递给李大夫。
可怜的李大夫都要哭了,老幺看着这个人心说,怎么这么没出息呀,不过要是让自己缝的话,自己也下不去手的。
想想这个针在肉里的声音,就觉得牙疼。
李大夫摸摸脑门的汗,看看边上逼着自己行凶的三个人。
难得睿智一次“老夫我从没有摸过针线,对这个实在不会用呀”
老幺转过头来,可不嘛自己想当然,就把针线递给这里唯一的大夫了,忘了他的技术问题了,转头看着十月“你来吧”
十月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的跳,在看看边上苟延残喘的大白鹅,瞬间就说了“我的力气大,我按着大白鹅,随着他扑腾的话,也没法下手呀”
老幺点头有道理这个针线,在李大夫的手里,仿若烫手的山芋呀,三个人看着老幺,齐呀呀的。
老幺呵呵一笑“我跟李大夫一样,对这个物件用的不纯熟呀”
想想就牙痛,还让她动手。
额想都不用想。
满月看看大白鹅,拿过李大夫手里的针“我来,我跟十月姐姐,学过针线了”
老幺看着小小的孩子,拿着针走向大白鹅的样子,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呀,满月不会就这么性格扭曲了吧。
李大夫看着满月的样子,挺羞愧的,不过跟着那针线缝鹅来比,还是继续羞愧吧。
十月倒是帮着满月按着大白鹅,不过眼睛也没看着鹅,人家望天呢,满月才一动手,大白鹅叫声凄惨,挣扎的厉害。
没办法,距离最近的李大夫,跟着十月一起按着大白鹅。
要说那个心情复杂呀,自己相当于帮凶呀。
老幺自认自己没有看下去的勇气,转身抱着自己的酒坛子走了,她要把这个先送到酒窖里面去。
相信她打个来回,这个鹅肚子应当缝完了。
李大夫跟着十月一样抬头欣赏着,天空上的炎炎烈日。
就是这个心口蹦蹦的跳的有点急。
十月满后背的汗,都是冷汗。
至于下手的满月,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无从知晓了,在大白鹅一声比一声小的叫唤中,老幺从酒窖里面出来了。
看着三个人还在那窝着呢。
看来这个工序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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